☆、226(5 / 8)
多月了。
“三个多月了,这身子还康健得很。”汪杜氏听到消息,过来与张小碗笑着道。
张小碗笑着拍了拍她的说,“你莫说话,让我算算。”
算来,这应该是打完仗回京的路上怀的,外祖母的丧讯那时还未传过去。
见张小碗低头沉算的样子,汪杜氏回过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不以为然地道,“您莫怪我冒犯了亲家的老太爷老夫人,说来,便是在老太爷葬后怀的又如何?这隔着万里之地打着仗,谁知晓家中出了什么事?这孩子怀了是喜事,您莫要想着外人怎么说了,不须操这个心。”
张小碗闻言笑,萍婆给汪杜氏重添了一杯茶,笑道,“夫人小心惯了。”
“现如今用不着这般小心了,再说了,善王妃也是个有本事的,她还怕得了谁人说?”汪杜氏说罢,又喝了口茶,起身淡淡地道,“我代您去瞧瞧善王妃去,看她身子骨如何了。”
“去罢,劳你替我走一趟。”张小碗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汪杜氏到时说话婉约点。
汪杜氏笑着点了点头,朝她福了福身,便带着贴身婆子走了。
路上,婆子与汪杜氏轻声地道,“这喜事,夫人也不瞧上一瞧?”
汪杜氏掩帕轻笑,未语。
让善王妃先在她这个婶子面前逞逞威风就好,至于想在婆婆面前用她那点可怜的小心计,这辈子就甭想了。
她也不想想,她这婆婆一路斗过来,什么时候真吃过亏过,她一个小辈,在杀伐决断一生的婆婆面前玩那小心思,她看着都想笑。
三个多月了,她当这都府里的人是傻的,没人看出来呢。
不过是上面的那两位懒得发话,随她去顽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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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如珠肚子先头几天不舒服得紧,张小碗派人送了几次药材过去,在第二天时去看过她一次,温声慰语了几句。
木如珠拉着她的手,流着泪地说了好半晌的话,说总算没有对不住汪家。
张小碗又轻言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宽心养胎。
这日瞎大夫过来与她讨菜吃,吃罢就对张小碗毫不客气地说,“看着你心是最慈的,却也是最狠的。”
“当娘难,当婆婆也如是。”老大夫的话不客气,但他算来也是长辈,还尽心教导着怀慕,张小碗便也不以为意,温和地与他说道。
“孙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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