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7 / 8)
,今个儿晚膳我就陪你在院中吃。”
“父亲可是答应了?”木如珠抬脸,笑着随意问道。
“嗯。”汪怀善点头,接过她手中的帕拭手,又笑着与她道,“坐着去罢,莫累着。”
木如珠笑着娇俏地白了他一眼,“哪有这么娇气。”
汪怀善轻笑了一下,轻拍了拍她的脸,“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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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怀慕已有十三,自有相识的官眷来说亲,有时遇到怀慕,当着张小碗的面就会打量怀慕不休,怀慕先头两次似有些害羞,再后来却也是坦荡大方起来。
说到亲事,张小碗讶异怀慕的坦荡,她与他提过一次,怀慕竟落落大方说,“只要娘看中的,温婉可人的就好,孩儿会欢喜她的。”
张小碗回头夜间就与汪永昭纳闷地道,“怀慕已想娶媳妇了。”
“怎地?”
张小碗说罢白天在库房中怀慕与她说的话,汪永昭便翘起嘴角笑话她道,“是你提起,他当你想要,如你的意,你还说他?”
张小碗听着叹了口气,“我哪是想要,我还想让他去看看,看欢喜哪家,哪料他这话一出,我的话都憋在肚中。”
“他不是怀善,他的婚事,你一人做主即可。”汪永昭淡淡道。
张小碗抬头看他,看了两眼,就又趴回他的胸口叹气。
“嗯?”汪永昭摸她的耳朵。
“孩子越大,越不知怎么办。”张小碗摇了摇头,想了一会道,“我定要想个法子,好好跟他们处才成。”
怀慕太乖,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怀仁太坏,明顺着她的意,暗里就溜,回头怎么训都训不怕。
看她话说得甚是认真,汪永昭便笑了,轻顺着她的背笑道,“孩儿太乖你不愿,太调皮你也不愿,谁知你心中是怎地想的。”
明明是一切原因的源头,他还说出这等话,张小碗只能低头,当作没有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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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漠十月进入冬天,张小碗让木如珠早间就不用过来请安了,免得冷着了身子。
因着木如珠的身份,节镇的官眷也一一都来探望过木如珠,但请过了安,来过一次便也不来了。
木如珠叫丫环请过一次萧夫人,萧夫人来了,性情爽朗的她与性情同样开朗的木如珠确也是谈得来,慢慢地,别家的夫人有空来与张小碗请安,便也过去与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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