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3 / 6)
以后都要跑别人家,就这房子没长腿,能够靠得住。后来孩子渐渐懂事,她不再念叨,行事作风却十足的房奴,当年大房子拆迁变小房的时候她没少跟人折腾,结果搭了闺女进去,如今差点又要搭儿子进去。
路鹤宁想起来头就突突的疼,他真想骂一句老糊涂,或者狠心断了和家里的联系,可是他又做不到。从父亲去世后他就过早的被套上了缰绳,拉着名叫“家”的磨盘一年年的转,看不到尽头,也没什么希望。
宁妈妈等了半天,也觉得不太得劲儿,半晌哼唧道:“你要不愿说不说就是咯,为什么对妈妈发脾气哦,但是你表弟结婚,份子钱总得出点儿吧……”
“……妈,我出不上了……”路鹤宁有气无力,想了想又道:“我工作上出了点问题,被罚了点钱,中秋就先不给你寄钱了行吗,等我发工资了十一再一块寄给你。”
宁妈妈那边还要再说,路鹤宁叹了口气,把电话先挂断了。
头还疼着,但却睡不着了。路鹤宁起来倚在床边上坐了会儿,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溜到了地上。他发了会儿愣,从枕头下面抽出来一个蓝色的小布包。布包不大,被人缝成了巴掌大小,边角已经有些磨损了。路鹤宁把布包里的钱抽出来,又一张张的在床面上铺开,仔细地数了一遍。
布包里的钱是他现在身上的现钱,他知道自己耳根子软,尤其是他妈哭哭啼啼的要钱的时候,他即便当场狠心拒绝也难保事后不会汇钱过去,因此手里的钱一旦超过两千他就去存定期。但是今天钱是真有点不够了,因为还要往会所里交过夜费。
路鹤宁想到这,不禁又想到昨晚那人理直气壮跟自己算钱的样子。他忍不住自嘲的笑笑,心想这世上容易被骗的人无非两种,一种是想占小便宜的,还有一种就是真缺钱的。而自己大概是真缺钱到了一种地步,已经缺到脸上带上了穷酸样,才被人这么轻易的看穿,继而引诱上钩。
只是这初夜的体验也有些太糟糕了,那个叫徐稷的恐怕就是技术太差才没有炮友的吧,否则以那样的外形何至于到夜店里来骗鸭子。
路鹤宁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事,就听手机叮当一声。
有条短信进来,是宁妈妈,短信上写着:“妈妈没钱花了,你就不能给妈妈寄点生活费吗?”
另一条是提醒事项,上面写着“小费800”。
——
金沙的小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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