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4)(13 / 25)
哎呦早知道你一晚上这么便宜,我能养你一个月!
你是安之吧,今晚有空没,服务好可以加钱。
这是安之的号?慕名前来哈!一晚上50!卖不卖!给个准信!
……
污言秽语带来的冲击让安之一下子愣住了,过度的震惊、耻辱和愤怒在胸腔快速积聚起来。
她站在原地。
她浑身发抖。
她蹲下身去。
她红了眼眶。
从开始不明所以的困惑到后来辗转听闻的流言,安之从未感到此刻这样铺天盖地的无助,那是前所未有的侮辱和委屈,由身份地位金钱物质席卷而来的自惭形秽。
半个小时以后,安之缓缓站起身,继续工作。
她明知道自己不能去怨恨陈舟,她也极力地在控制着自己荒唐的情绪,却还是看到陈舟站在不远处等她下班一起去吃麻酱乌冬的那一瞬间,有了疯狂的心思。
突然想远远逃离,突然想飞黄腾达,突然特别想毁掉她。
思绪被好听清亮的声线拉回现实。
安之你手机怎么关机呐,吓死我了。
累了么。走,我请你去吃好吃的。
安之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在这声音由远及近的须臾,收起了所有的委屈。
五
安之说不上来自己对陈舟有着怎样特殊的情感,能拼凑出的零星记忆都是破碎的。
去机场接她的路费自己要咬咬牙才能从生活开支中挤出来,可是陈舟往返的机票钱就是她一年的学费。
她突然记起自己曾经偷看过陈舟的一段日记。
2月26日,星期二,天气晴。气温宜人。有些该面对的人或事,躲也躲不掉,你只能无力地任凭空气席卷记忆呼啸而至。
一个人简单吃了晚饭,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冲洗干净,分门别类放整齐。
站在楼顶露台上,开了一瓶我妈酿的葡萄酒,没多久,一瓶见底,又开一瓶。
正值初春,北京的风一点也不温柔,有点冷。时近落日,云朵快要融化在暮色里,夕阳残留的片刻光芒几近熄灭。
喝多了酒反而会渴,喝得我嗓子都干了。夕阳缓缓落山,温存抽离,我进了屋,蜷在转角沙发里。窗外透进丝丝微冷的风,我却懒得起身关窗或是给自己倒杯热水,只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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