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3 / 4)
,可以忍痛忘却,而没有控制力的,就要做错事,真是考验人。”
他语气平平淡淡,温宁却听得心惊肉跳,不是她小肚鸡肠突发被迫害妄想症。实在是任朗这话说的让人踏实不了。啥意思啊?他指的是剧中主人公,还是他自己?这是不是一种暗示?暗示他也想……
温宁手里举着叉子。
任朗淡淡看了她一眼,“看书时,我也想到了自己。”
听听,听听!温宁瞥一眼放在餐桌上的手机,想着要不要拿过来报警。
“很多人都说,这辈子投生在任家,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这一点我承认,任家的光环为我带来许多同龄人不曾拥有的东西。金钱,名誉,几乎世间人期盼得到的,我都得到了,本以为爱情也是一样,可偏偏……不是。我常想,这是否就是佛陀所说的,有身体即皆受其苦,谁能常得安逸。”
话音落,他的目光恰落在温宁眼中。
“……”平日里温宁觉得自己挺能掰呼,可面对如此坦诚年轻的任朗,她却不知说什么好。怎么觉得自己像一个犯人?
“温宁,你怕我吗?”他看着她。
她摇头。
“可你的手在抖。”他笑着伸出手将她手中举起的叉子拿下来,“这叉子很锋利,别弄伤了你。”
她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任朗从来就是会猜心的,“是不是,我刚才说的话吓到你了?别怕,既然我说了,就不会伤害你。那只是一个男人很想得到一个女人时,忽然出现的邪念。虽然,我曾经确实纠结过到底要不要用一些手段和威胁得到你,但最后我想明白了,你是自由的,温宁。喜欢谁,不喜欢谁,想要如何度过这一生,都是你的自由,我不能绑架你。”
“谢谢。”长久的沉默后,温宁说,心里有感动也有点难过。正如任朗所说,他本可以对她做很多“坏事”,但是他没有。哪怕他将她玩弄,她都无处说理。
“为什么要说谢呢?”任朗笑的很阳光,“我喜欢你,这是我应该付出的代价。而且,我会继续帮你,我现在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可以投资拍电影,我喜欢文艺片,而你也喜欢,如果机会合适,我依然会推荐你。”
“我……不值得你这么付出……”温宁半天才想起这么一句酸溜溜的台词。按理说,她该感动,可,越琢磨这事,越觉别扭,怎么像被包养?
任朗却笑了,安慰道:“你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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