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部分(2 / 7)
深呼吸,才没有当场爆发,来一出兄弟阋墙。
好,是他不对。
忘记兄弟有这个忌讳,不容人从背后靠近。加上杨御史情况不明,兄弟心烦,以致六亲不认,冷酷无情,逮谁扔谁,可以理解……理解个XX!
扔飞顾鼎,顾卿让开位置,没有半点反省之意。
李大夫上前,小心揭开皮毯,按上杨瓒手腕。
顾鼎擦干眼泪,转过身,大步走到帐边,不顾校尉诧异的目光,猛然挥拳。其势之猛,当能徒手博虎,生撕野狼。
连出数拳,顾总戎依旧气不顺。
看什么看?
揍不过兄弟,还不许他挥两下空拳?
校尉低头,嘴角可疑的抽动两下,到底没敢出声。
顾总戎和顾同知,当真是同一个娘生的?
看长相,应该是……吧?
帐篷内,李大夫凝神诊脉。
先右手,再左手,又掀开眼皮,看看舌苔,表情变得很是奇怪。
最后,老大夫收回手,拂过长须,沉吟半晌,神情越来越奇怪,甚至对几十年的医术产生怀疑。
“大夫?”
见他不语,顾卿周身气息更冷。
“可要紧?”
“啊?”
李大夫回过神,看一眼顾同知,再看一眼杨瓒,眉间紧锁,差点揪掉两根胡子。
这情况,该怎么说?
杨瓒的伤的确重,必须好生调养,才能痊愈。粗心大意,留下病根,几年也养不回来。
然在现下,人没有发热,伤势也没有恶化迹象,脉息平稳,气息和缓,为何会“昏迷”不醒?
揪掉两根白须,李大夫盯着杨瓒,眼中满是无奈。
唯有一个解释,睡着了。
仔细想想,倒也不是没有征兆。
鞑靼叩边,进犯蓟州,威逼京师。
身为监军,杨瓒常备不懈,组织役夫加固城垣,多日不眠。战况激烈时,更不顾凶险,亲身上阵,率领边军杀退数次进攻,坚守城头,不退半步。
战后,身负刀伤仍不得歇息。
顾晣臣重伤不起,性命一度垂危。谢丕伤在腿上,无法轻易走动,能分担的实在有限。
重布营地,安置伤兵,新设布防,诸多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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