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4)
豆蔻提灯照见傅书言的病容憔悴,哭道:“奴婢几个月不得见夫人,夫人竟病成这样。”
魏老夫人身边婆子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快扶少夫人下轿,赶快出城,晚了城门关了。”
几个人听说,由那个婆子把傅书言背下轿,放到车里。
车里座位上铺着很厚实的褥子,傅书言一路窝在软轿里,车里宽敞,总算舒服些,随后豆蔻和许妈妈上车,赶车的是许妈的男人,傅府里的人。
魏老夫人诸事安排妥当,傅书言路上有几个贴身家人细心照看,一行快马加鞭,赶到城门,城门眼看要关上,
许妈的男人一打马,两匹马往前一跃,马车疾驰出了城门,豆蔻朝后一看,城门缓缓关上。
几个人松了一口气,马车奔驰,一口气走出十几里路,头顶一轮明月升空,傅书言身子虚弱,禁不住长途奔波,脸煞白,剧烈咳嗽。
许妈道:“这样不行,着急赶路,夫人身体吃不消,我看还是找个地方住宿,给夫人找郎中诊病。”
许妈的男人听说,道:“前面有个镇子,今晚找个客栈先住下。”
马车不久进了一个大的集镇,找了间客栈安顿下,客栈老板指路,许妈的男人半夜敲开郎中的门。
这个郎中已有了几岁年纪,诊脉极认真仔细,许妈看郎中诊完脉,面色发沉,担心地问;“大夫,请问我家夫人是什么病症?”
老郎中医术精湛,在四里八乡的颇有名望,摇头,“夫人面青黑,舌苔黄,腹泻,昏迷,脉象减弱,四肢发冷,此乃中毒迹象,老朽无能,无药可治,先开几剂药,缓解一二。”
结果跟傅书言判断一致,许妈妈和豆蔻唬得脸都白了,老郎中开了药方,交代服法。
付了银子钱,送郎中出去,许妈战战兢兢地问:“请问大夫,夫人中毒多久了?”
郎中摇摇头,“少说二月。”出了客栈,老郎中心里嘀咕,大户人家内宅复杂,余话不敢多说。
许妈咬牙暗恨道;“衣冠禽兽,一日夫妻百日恩,下得去狠手。”
豆蔻朝客栈老板娘借熬药的锅、在走廊里端来铜炉子煎药,客栈老板娘送来一壶热水,看着炕上躺着的气色很差的傅书言,叹气道:“这位夫人染病,路途颠簸,温水擦擦,我去端饭。”
老板娘出去,许妈绞了热帕,给傅书言擦脸,看自家小姐被折磨得巴掌大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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