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127薄总,放一条生路……好吗?(1/1,6000+) (3)(2 / 26)
并不惯常于表达情绪的男人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略略有些苍白的小脸,一声不吭。
水眸眨了眨,傅深酒下意识地就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但薄书砚却反将她捏得更紧。
傅深酒被薄书砚盯得发慌,错开视线的时候发现旁边的几个护士都神情暧昧地看着她,心下的那抹慌,又裹上了一层羞。
“薄书砚,你放开我。”声音低低的,有些弱,像是娇嗔。
见她开口说了话,薄书砚紧绷的神色稍霁,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贴了贴。
“你醒了。”嗓音微哑。
你终于醒了。
薄书砚的脸明明透着一股子冰凉,傅深酒仍觉得自己的手背被烫了下,缩了缩仍是没有挣脱开。
慌乱的视线无处安放,傅深酒只得道,“薄书砚,我没事。但你弄疼我了,先放开我好不好?”
薄书砚神色一顿,放松了力道,却仍旧没有放开她,将她的手轻握着,复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眸中,有焦灼、有担心、也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这种复杂,傅深酒第一次在他眸中看见,一时微怔。
昂身立在一边的翟墨霆不适应这种画面,转身走了。
一旁的护士抿唇偷笑过后,继续推着病床,往病房而去。
在人前,薄书砚已经恢复成面色慵沉的样子,只是捏着傅深酒一双手的大掌在小心翼翼地维持力道。
将傅深酒安置在病房以后,之前的那名年长护士看了眼薄书砚,柔声道,“先生,您是家属吗?”
薄书砚看了眼傅深酒,点头,“我是她丈夫。”
年长护士看向傅深酒,向她求证。
傅深酒抿抿唇,幽幽地吐出两个字,“前夫。”
薄书砚的神色倏然一暗,年长护士也尴尬地笑了笑,还是朝薄书砚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傅小姐的身体有些虚弱,为避免那药在她身上产生副作用,得住院观察两天。请跟我去办手续,缴……”
“我不住院。”傅深酒出声打断的时候,人已经下了床。
她朝年长护士抱歉地笑了笑,“我已经没事了,不用住院。”
薄书砚倾身,捞过傅深酒的腰肢就将她按回床上,“由不得你。”
他在人前也这样强势地对自己,傅深酒又羞又恼,却被他用肩压住了身子,动弹不得,只得拿一双眸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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