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217下次你可不可以别再笑我?(6000+)(7 / 8)
薄青繁说,“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个花瓶真是丑的可以。”
话音刚落,王泽炜抬手摸了摸那个花瓶,继而将其轻轻一推……
深酒看见那个花瓶在地上炸开的时候,清脆的碎裂声将她还没来得及吐出的一口气,堵在了她的心口。
怎么办?
为了一个花瓶跟薄青繁闹起来吗?
或者,跟薄青繁据理力争,不同意她住进来?
或者把这些所有的问题抛给薄书砚?
……
指尖掐进掌心,深酒站在那里,一点表情都没有。
“哎哟哟,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这粗手粗脚的,怎么把花瓶给弄倒了?”王泽炜绕到深酒跟前,偏着头躬着身子来看深酒垂下的眼睛,“小姑娘,你这是在怪我?”
深酒抬头,看着王泽炜。
王泽炜伸着脖子,将自己的脸往深酒凑近了些,“反正家里也没别人了,不如就把话挑开了说吧。你现在有薄书砚护着,我和繁姐也是找不到办法治你了,也只有时不时提醒提醒你,让你清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是,你什么都没做错,可谁叫我们繁姐就是看你不顺眼呢?你要怪,就怪你父亲当年不该威胁我们繁姐。”
深酒转眸看向薄青繁,“薄董事长,我父亲做的事情,你何不亲自去找他算账。你就算把我折磨死,我父亲也仍旧在逍遥地过日子。”
“小傅,明明你们傅家有人在我跟前,我什么还要费那么大的劲儿去国外找你父亲?”薄青繁垂下眼睛,语气也阴了些,“其实也不是特意针对你,就是我儿子书砚吧,从小就不听话、不太招我喜欢。我现在老了,在大事上对抗不了他了,也只有借着这个生身母亲的身份,在别处解解气而已。”
深酒闭了闭眼睛,“薄董事长,你也知道他是你儿子。”
“严格来说,我的儿子只有暮寒一个。”薄青繁在沙发上坐下来,已经不明亮的眼睛眯起了些,“薄书砚帮着薄衍初害死了我的人,虽然我不能像弄死薄衍初那样弄死自己的儿子,但我总的做点什么对不对?不然你让我这口气往哪儿出啊?”
深酒无法形容自己听到这些话的感觉,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纵使她自己也有容怀音那样的母亲,可她仍旧理解不了薄青繁这个母亲。
薄青繁似乎也不愿意再多留,拿起沙发上的提包便要走。
深酒看着她的背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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