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229结局八:我明明应该恨她的,可是现在…… (1)(23 / 25)
握住分寸,收了笑意,乖乖地让薄书砚替她吹头发。
吹得差不多的时候,薄书砚突然问她,“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深酒想了想,跟他确定,“为什么不想要婚礼的问题?”
薄书砚沉默,相当于默认。
深酒捋了捋思绪,脸上的笑容淡下去,“薄书砚,你参加过别人的婚礼吗?”
薄书砚仔细回忆了下,“没有。上次沈言宵和桑桑结婚的时候,我在国外,没能赶回来。那是我收到过的唯一的结婚请柬。”
“……”深酒组织了下语言,跟薄书砚简单讲解了下结婚的流程。
讲完流程以后,深酒说,“我觉得结婚的意义在于通过这个仪式得到祝福,而非结婚这个仪式的本身。如果我和你办婚礼,你那方能出席的长辈大概只有薄奶奶。而我这方……”
垂下脑袋,深酒想到自己那个已经几年杳无音信的父亲。
“薄书砚,如果我们结婚,我们双方能来祝福的人太少了。”深酒勉强地笑了下,“如果结婚是为了来验证自己到底能被哪些人祝福,其实没有必要。反之,既然我们知道能有哪些人是在真心实意地祝福,又何须通过结婚来验证?”
傅深酒的观点和理论总是奇崛,不好打发,加之薄书砚过去的人生要么处在情感冰冷的薄家、要么就是奔波在创造的路上,对于情感这方面的东西除了一味地执着和守护,本就没有思考太多东西。所以,薄书砚一时沉默,不知如何表达自己想要给深酒的东西。
现实就是这样,当一个人在某一个方面拥有过于常人的能力时,那么他在其他方面往往是笨拙迟钝的。
大概读书的时候,有些人偏科严重也是同样的道理。
也许很多女人并不喜欢薄书砚这样的方式,会更加期待薄书砚默默地准备一个盛大的世纪婚礼、直到最后一刻才通知深酒,给她一个惊喜。而不是像薄书砚这样,想要给深酒一个婚礼,却直接问深酒的意思,显得苍白而没有诚意。
好在深酒已经深知薄书砚的性子,也无心跟薄书砚计较。
深酒知道,薄书砚在这种冷淡的性子最原始的处事方式恰恰是霸道而果断的,如果他有什么想法会立即默默付诸行动。但是当薄书砚为了她傅深酒开始改变时,他在傅深酒面前反而是犹豫又小心的,想要学着打开心扉,同深酒交流。
比起惊喜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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