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1 / 6)
自许靖成亲以后,临京城就仿佛被冻结了一样,处处平和的让人害怕。各方都没再做任何举动,似乎成了隐在水下伺机而动的毒蛇,只留下一片平整无波的湖面。
而这一年的冬天也分外了冷,冷的人心里发怯。
这时褚时序办起了粥舍,为熬不过寒冬的百姓施粥发袄,将一应的玉簪锦袄都变卖了,只穿了单衣于风中苦熬。偏褚时序生的又好,惹得旁人就是不顾了他的善举,但看他于寒风中瑟瑟发抖,就够疼惜上几分。而何媗一面笑褚时序好生会演,一面命人翻出个半新不旧的夹袄,以平民之名,为谢褚时序的善行善举送去给了褚时序。便是如何做戏,也不要冻坏了自己。
官场上的个个都是极好的戏子,所谓权势斗争,也不过是一场虚伪人与虚伪人的争斗罢了。
而褚时序若要取得一席之地,自要比旁人还会演,才可。何媗听得褚时序推拒了几番,之后才在周围几个百姓的央求之下穿上了夹袄,这才方下了心。以褚时序始,相继的太子、六皇子还有一些勋贵人家均拿出些钱财来施粥送棉袄的救济贫民。
而后,郡王妃也开了粥舍,但那些人终究富贵,有些人拿了钱财,也不过叹一声:“那样有钱的人家,多给些也是应该的。”
终不敌褚时序那样似乎舍尽所有为民解困的美名传的远。而褚时序舍的,恰好是他于面上该有的所有,甚至郡王与郡王妃都未生疑。反倒是郡王妃因褚时序得了那好名声,只怕旁人论她继母心毒,就又备了些新制的衣袄以慈母之名于众人面前送给了褚时序。褚时序自是表示出万分感动的模样,而后言说民众之苦,迫得郡王妃那出了些钱来助褚时序济民。
而后裕郡王妃又万分后悔,只怄得裕郡王妃几日未吃下饭去。偏这苦又无法言说,只骗裕郡王是旧病又犯了,害得裕郡王担心了数日。
就何媗所知,褚时序除了她这处,还收有自正觉寺主持度世那里收得一大批银子,旁的还有许多田庄地舍,只是以旁人之名落下罢了。
而许家也开了个粥舍,许靖之妻与许夫人一道操办此时。许靖之妻也果真是个贤良之人,嫁入许家之后,便把许靖屋中的两个大丫头抬做了姨娘。许靖听母亲赞其妻处处妥帖,也方知她是一妥帖之人。旁的,许靖就只知他的妻子是个寡言,只会低头应承的人。另外还该与她生下一两个嫡子,之后,就再无其他。
起初许靖还偶尔把画了何媗的小像拿出来看,只是待在官场上待多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