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 / 9)
故意折磨他。
骆丘白一上床就没再说话,躺在松软的枕头上,舒服的发出一声闷哼。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硬邦邦的在心里哼了一声:果然是勾引!
“你,到我怀里来”祁沣张开手臂,不咸不淡的开口,耳朵红的在太阳光的照射下仿佛有些透明。
骆丘白失笑出声,轻轻的避开他的伤口,把脑袋放在了他的胸口。
结果刚碰到男人的身体,他就突然很暴躁的推了他一下,一张脸泛起一层古怪的红晕,“靠这么近就不要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骆丘白这没想到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愣了一下,接着又很想逗逗他,仰头吻了一下他的下巴,压低声音小声说,“真是淫者见淫,我就笑了一声罢了,哪里淫==荡了?再说你一向吃了药才举的起来,现在都伤成这样了,管的倒宽。”
故意压低的芙蓉勾,声线千回百转,微微沙哑的语调在末尾带着一点勾,一下子挑起了祁沣的火气。
他暴躁的推了骆丘白一下,“都说了你他妈别用这种声音跟我说话!我只能对你硬的起来,你还不知足!?”
一句话让骆丘白愣了半天,连身上的伤都忘了,眨了眨眼睛,抬手去摸祁沣的脑袋,真怕他被砸出事来。
“你这说情话的水平跟你送玫瑰花的本事一样烂,还只对我硬的起来,你骗傻子呢?”
这话一落地,祁沣就像是被人挖出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从额头到脖子都红了,接着又像是不甘心,强势又冷硬的抓着骆丘白的手说,“给我脱裤子。”
“你干嘛啊……大白天的。”骆丘白被他说风就是雨的脾气搞得又好气又好笑,真拿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祁沣看他不为所动,干脆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抓着骆丘白的手一下子扯下自己病号服,露出了里面还没抬头就尺寸可观的大家伙。
紫红的颜色,青筋缠绕,吓人的样子……骆丘白瞥了一眼就觉得自己的眼睛又要被闪瞎了。
什么叫暴殄天物,白长这么大个儿!
“你够了啊,别耍流氓!赶紧穿上,一会儿护士进来了!”骆丘白也不明白为啥两个人明明是来和谈的,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把话题转到了某人的大鸟上。
祁沣不搭理他,尽管身上带伤,仍然把手探进骆丘白同样款式的病号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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