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4)
他越想越气,越气头越疼,只得“哎呦哎呦”地捂着脑袋、踉跄着往前走。
但并未走出多远,就被人挡了去路。
这小巷极窄,对方站在路中一动不动,既不说话、也不抬头。甚至就像是没看见钱成一样。
钱成刚刚被老大娘打了个莫名其妙,现在遇到这种身份不确定的人只想敬而远之,何况他的头还痛得很呢。
“兄台,借过下呗?”钱成小心问道。
对方还是一言不发,就像是没有听到钱成的话一样。
钱成心中暗道:“这么倒霉?!一天内遇上两个疯子?而且感觉这个病的也不轻啊!”
他轻轻嗓子,准备再问一句,却突然觉得头顶一痛。
刚被老大娘用凳子打过的地方,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这一次,却和之前挨得那几下都不同。他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蔓延了全身。
最后的瞬间,他看到了那只从他背后无声无息绕过来的白皙手掌,那手中握着的石头上,还染着斑驳的血迹。
是他的。
***
行休谷的钱成死了。
这钱成虽然只知好吃懒做,却是行休谷谷主柴友的心腹之一。
他这一死,众人难免都将目光盯上了向来与行休谷不对付的南堂馆。毕竟方圆百里,也就这么两个相邻的门派,何况据知情者称,在钱成死之前半个时辰左右,还曾与南堂馆的刘大娘动过手。
那刘大娘抬起石凳就是狠砸,砸的位置刚好是钱成尸体的致命伤处。
虽然钱成死的地方离两人吵架的地方挺远,可谁知道是不是刘大娘补了一下,或是当时便已重伤、只是走远了才死呢。
外界谣传纷纷,两方当事之门一时却都按兵不动。
南堂馆馆主阎浩听了这事先是把刘大娘叫来好好询问了一番,随后又坐在大殿沉思了一下午,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测。
傍晚时分,其子阎榕飞匆匆赶回馆中,印证了阎浩的猜测。
阎榕飞屏退左右,面色凝重道:“我们的人当时正在附近,看到了动手的人。”
阎浩盯住他,问道:“是他们自己的人?”
“然。”阎榕飞点点头,“是他们家的那个小哑巴。”
这个小哑巴的名字,阎浩也是听过的。年龄不大,武功却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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