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6 / 6)
一天,无论是好是坏,她一定会把世界掌控在手心。相比之下其他完全没有了特征,就像一模一样似的——没有特征的人,哈丽雅特想,这是所有人当中最难以分析的。你几乎都不会意识到他们的存在,直到——砰!某件意料不到的事情迸发出来,就像深埋的炸药一样,让你在震惊之余收集漂浮的诧异的残骸。
礼堂里人声沸腾,而上菜窗口里的侦察员却都面无表情。“天知道她们是怎么看我们这些人的。”哈丽雅特沉思着。
“你是不是在构思你那些复杂谋杀案的情节?”菲比提问的声音穿进了她的耳朵,“还是在布置小说里的不在场证据?我已经喊了三次了,让你把调味瓶递给我。”
“对不起,”哈丽雅特说着把调味瓶递给了她,“我在思索,人类这些难以揣测的面部表情。”她犹豫了一会儿,几乎就要告诉菲比那件失礼图画的事,但她的朋友接着问了其他的问题,于是她就把这件事放在一边了。
但这件事一直困扰着她,让她不安。那天晚些时候,她经过空无一人的礼堂,停下来盯着什鲁斯伯里伯爵夫人玛丽的肖像,在这个人的荫庇下,学院才得以成立。这幅画是剑桥圣约翰学院那幅肖像的现代临摹本,但临摹得很好。古怪而个性分明的脸,易怒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