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5 / 6)
唐了,完全不值一提。”
朋友说得轻而易举,她快乐、忙碌的一生里没有那么多善感柔弱的片段。
“彼得说我应该找一个秘书,处理这些匿名信的事。”
“呵,”朋友说,“这是个可行之策。但我想,既然这是他的建议,你肯定会找出什么巧妙的借口,不予采纳。”
“我可没有那么坏。”哈丽雅特说。后来她果真找了一个秘书。
绞杀交情(11)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她没有再就“情感”和“理智”的矛盾话题做更深一步的研究。这种交谈虽说是人性的交流,却很危险。在交谈里,他的智慧总是更活跃,自控力也更胜一筹,总是能不动声色地把她逼到角落里。她只有通过极端无理的胡乱狡辩才能逃脱他的控制。她开始胆怯,这些冲动的情绪会不会真把她变成一个不可理喻的人。
在此期间,她没有听到关于什鲁斯伯里学院的任何新闻。不过在秋季学期的某一天,伦敦某个很低级的日报上刊登了一篇名为“本科女流的破旧衣服”的文章。文章宣称,有人在什鲁斯伯里四方院里拿学生礼袍生火,然后“女头头”下令要开始严抓纪律规范。当然了,关于女人的事,永远都是新闻。哈丽雅特写了一封很尖刻的信给那家报纸,告诉他们“大学生”或者“女学生”都是比“本科女流”更加得当的措辞。并且,对于巴林博士的恰当称呼应该是“督学”,而不是什么“女头头”。这封信的唯一后果是招致来了一封题为“大学生女士”的信,并在信里又用到了“甜心大学女生”。
她把这件事告诉了温西——他碰巧就在身边,自然被当成了发泄的靶子——她说这粗俗的语言代表了男人对于女人智慧和成就的通常态度。他回答说,他也很为这粗俗的行为而恶心,但这些报纸更离谱的是,在大标题中对外国的国王直呼其受洗时所取的名,连个头衔都不挂。
大约在复活节学期快结束时的最后三个星期,学院的事务又牵住了哈丽雅特的注意力,不过这次更加私隐,也更加让人焦虑。
二月哭泣着、咆哮着,流离伤感地奔进了三月。这时,她收到了一封来自院长的信。
我亲爱的范内小姐:
我写这封信是想问你,是否愿意来牛津一趟,参加校长主持的新图书馆楼的开幕典礼。日期定在下个星期四。你知道,这一向是官方开幕典礼的日子。我们本打算这学期一开始就安排人进去住宿了。但由于和承建者在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