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4 / 6)
个人蜷成一团躺在地上,一副被病痛或什么折磨的痛苦样。
“这样,”年轻人终于扯掉了所有的伪装,“我真心地觉得很抱歉。我想我们的确有一点自私和轻率。我是说,我们没意识到。我的意思是,她身体状态好像不大好,但我们先前没发现。”
“这姑娘喝醉了。”哈丽雅特很强硬地说。
在从前那些日子里,她见过太多年轻的诗人,也是这样受伤、受折磨,接着就干蠢事,然后就变成这副样子。
“嗯,我怕——是的,就是这样,”年轻人说,“罗杰斯把酒调得太烈了。但说实话,我们也没干什么坏事,我是说——”
地狱一般的魔咒(9)
“唔!”哈丽雅特说,“别大声嚷嚷了,督学就住在那边。”
“天哪!”年轻人又喊了一声,“嗯——你准备揭发我们吗?”
“看情况,”哈丽雅特说,“你真的很走运。我并不是老师,我只是住在学院里。所以我没义务管你们。”
“上帝保佑你!”年轻人快乐地欢呼着。
“别急着谢我。你得跟我老实说,这姑娘是谁?”
那个病号又发出了一声呻吟。
“哦,天哪!”这学生说。
“别担心,”哈丽雅特说,“她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她走过去,查看了一下这个受苦的家伙,“你继续做你的绅士,保持你的沉默吧。我知道她。她叫卡特莫尔。你叫什么?”
“我叫帕弗瑞特,皇后学院的。”
“哈!”哈丽雅特说。
“我们在朋友的房间里开了一个派对,”帕弗瑞特先生解释说,“不过,我们的本意是开个座谈会,但后来谈着谈着就变成派对了。本来也没什么错的。卡特莫尔小姐跟我们开玩笑,然后就过来了。一切都很规矩,很正常。只是我们那儿人太多了,然后就东灌西灌,喝了很多酒。后来我们就发现卡特莫尔小姐身体不支了,于是就把她扶起来,罗杰斯和我——”
“哦,我明白了,”哈丽雅特说,“不是很光彩,是吧?”
“不光彩,很可耻。”帕弗瑞特承认了。
“她有没有座谈会的邀请?或者晚归特许?”
“我不知道,”帕弗瑞特先生说,心绪很乱,“恐怕——你看!这实在糟糕得很。她并不属于这个社团——”
“什么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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