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6 / 6)
“是吗?很好!有进展了。不过我想,这意味着我们这群人身上的嫌疑更大了,但事实就是事实。范内小姐,昨天晚上四方院里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你领来的那位年轻人究竟是谁?我今天早上没有在研究室里问,是因为我觉得你不希望我那么做。”
“我的确不希望。”哈丽雅特说。
“你现在也不想?”
“就像福尔摩斯说过的:‘我想我们在那个情况下,应该要一枚特赦令。’”
院长很知趣地向她眨了眨眼睛。
“好吧,我相信你。”
“但我还想提个建议,学者花园那边的墙上有一圈脚蹬。”
“哈!”院长说,“我真不想知道这些事。很多事越想越觉得可恨。他们就是想把自己搞成英雄。每个学期的最后一个星期,是他们爬墙爬得最多的时候。他们还打赌呢。我得在学期结束之前修补好它们。这些小布谷鸟真是麻烦。同样,这是不准许的。”
“我希望,在这个特殊时期,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很好,我会和财务主任说的——关于那些脚蹬的事。”
哈丽雅特换了件长袍,仔细地思索这件荒诞可笑的事——她被邀请参加的那个派对。显然,帕弗瑞特先生是利用她做幌子去对付费拉克斯曼小姐,然后法林顿先生又利用她为幌子来对付帕弗瑞特先生,而费拉克斯曼小姐这位名义上的女主人,根本就不想让她去。这可真是遗憾啊,她没有试着抓一抓法林顿先生。要不然的话,这就是个完整清晰的猫抓尾巴圈圈。但她不够年少,或者说不够年老,没觉得那个拜伦式的法林顿有任何魅力;也许做一个起缓冲作用的旁观者角色,更为有趣吧。不过,她的确很愤恨费拉克斯曼小姐在卡特莫尔事件中的言行。于是,在出门应付下午的第一个任务之前,她穿上了一件很讲究的外套和裙子,还戴上了一顶极为雅致的帽子。
一些旧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