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那些以为被永久封印了的魔怪,再次脱栅而出(4 / 6)
间夹着一根烟。
从以前,他一直很喜欢的一个地方,就是天台。
天台上,视野广阔,空气也是最没有阻碍地流通着,只有风声,楼越高,下边的嘈杂越是听不见,这种地方,是城市里的安静之地。
最早的时候,他只是喜欢到这样的地方来让自己静静呆一会儿,后来有一次他试着靠近天台边缘,越往前,心里就越有一种声音,一种冲动,让他继续前进。
他知道自己再往前走会如何,所以第一次的时候,他很快就收回了脚步,离开了。
只是,后来次数多了,慢慢地,当初第一次那种害怕的感觉就减弱,一次次减弱,到了后来,他站在最边缘的地方,也不会觉得害怕。
这或许是不是就像那些玩高空跳伞的或是蹦极的,谁的第一次不会忐忑害怕,但是久了,习惯了,别人眼里恐怖的事情在自己这儿就没有什么了。
其实,陆司尧知道自己怪异的不止是这一些——
比如,还在国外生活的时候,有时候他也会使用厨房做一些食物,因为是自己住。
有那么几次,看着自己手里握着的刀,他脑海里会突然跳出一些疯狂的念头——比如说,如果刀子往自己手腕的动脉切下去,会如何?
偶尔的一次两次,他当自己是胡思乱想,可到了后来,各种的念头都出现在脑海,他感觉到自己不对劲了,也是因为这样,才会不远千里去了新德里,寻找那个听说很有名的心理治疗医师Byrne。
可是,当他真正从Byrne那儿知道自己这种情况被归类为什么的时候,他又不愿意相信了,或者说,是他自己不愿意接受,不愿意承认。
什么边缘性人格障碍,什么自毁型人格……
可是,他自己查阅后,对照自己的状况,又似乎真的是。
其实,真正知道自己不正常,才是最无奈地,确诊的时候最无奈。
即使Byrne告诉他,只要有恒心有毅力就总会能解决,他自己也没有底。
直到遇到云汐。
云汐给他的感觉,就像他时常在天台上徘徊时看到的晴好天气中飘着的云。
在Byrne那儿见过她几次,总是很乖巧地不说话只帮忙,一直到那一天,在天台的他遇上抱着衣服上来要晒的她。
有些东西说不清,突然就觉得亲近,陆司尧对云汐就是这样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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