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V28她叫他姐夫(2 / 7)
和她吃过一次饭。
像这么被牵动心绪还是第一次,刚刚他拎着剩下的两桶油去苏家祠堂的时候,他有片刻间还真的以为他会暴怒到烧了苏家祖上的祠堂。
不是他迷信,当时他真的觉得,如果总裁动手了,一定会遭天谴的。
可是他心绪辗转又辗转,只是把苏牧艮的牌位用黑布蒙住,再怒,终究是在香炉里撒了一把剩余的香块,然后把所以的油尽数倒进去,黑色的烟雾瞬间的弥漫。
蒙贺那时候才放下了心。
他不知道总裁和苏家有什么心结,可是终归到底是有关系的吧,否则也不会前一刻还小心的保护着那把钥匙,下一刻因为他的父亲便动怒烧了人家的房子。
这样的感情最被世人所诟病,也是最怕遇上的,爱情两难,于家于爱,难舍难分,舍弃哪一个心里都必定十分煎熬。
如果埋藏的真相永远不见天日,那么这份煎熬会一分不减的随着心绪而增长,等不到它主动坏死的那一天。
蒙贺看了一眼薄晏北,他的眼睛紧闭着,蹙起的眉宇使他看起来有些难受。
他并非天生无情,公司每年都会做慈善,无数的捐款和救灾物资他捐出去的时候一眨不眨,对员工也很好。
也许是因为太聪明了,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职业使得心性太过冷漠,也许只是分不清罢了。
蒙贺开车载着他去了医院。
男人长睫微颤,他缓慢的睁开眼睛,黑眸如同被蘸了墨一般的晦暗,心口闷的喘不过气来,他的手指缓慢的撑住额头,越来越加深的抽疼袭上心脏。
蒙贺很想问他一句哪里不舒服么,可是看着他晦暗的神情终究是没有开口,越是这种时刻应该会越想自己想清楚吧。
片刻,他伸手开了车门下车,整理了一下湿透的西装,上面还有被溅上的泥点,除了在军队的时候,他从未像此时这么邋遢过。
薄老太太还没走,守在儿子的病房外面。
看见薄晏北来了之后,心痛的一言不发,正是好年华的她儿子,却都整日在医院里度过,没有意识,不能说话,那该比死了还要痛苦。
她比谁都恨苏家。
她终日看着儿子年轻的面容一点一点变老,都这么多年了,她依旧期盼着他会醒来,刚才那样她心里的确害怕,可是医生说,这是苏醒的意识。
薄晏北站在病床前,父亲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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