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6 / 8)
人下去准备,两人坐在湖心亭里看湖景,这时候荷花都已经开到末期,却正是最浓艳的时候,偶尔湖面的微风吹过花间,看上去像是跃动的火焰。
他把院子里一株已经高出院墙的桂树指给她看:“你当初说要移的桂树,前些日子才挪好,差点没活成,所幸长的旺盛,中秋那阵应当就能开花,到时候摘下来酿桂花酒,还能做桂花糕和桂花蜜,新鲜桂花做的最好吃,清甜又不腻歪。”
沈琼楼听的十分垂涎:“多谢王爷了。”
殷卓雍乜她一眼:“谢什么?谁说要给你吃了?”
沈琼楼;“…臣自作多情了。”
殷卓雍又倾身过来,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乖乖,开玩笑的,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沈琼楼简直招架不住。
正好这时候茶叶蛋端上来,王府厨子的用料都上好,茶叶蛋不但没有鸡蛋的腥气,反而透着浓厚的茶香。
她决定和豫王好好谈谈:“王爷这些日子对臣照拂颇多,臣感激不尽,但无功不受禄,臣能力不足,当不得您这份厚爱。”
殷卓雍偏头瞧着她,忽的轻笑了声:“厚爱,这个词用的极好,那你为何不问问,我怎么不厚爱别人,单单厚爱你呢?”
沈琼楼:“…”这话没法接,她努力把话题往正道上引:“就如刚才,臣以为,男女有别,虽然王爷和臣一片光风霁月,还是要注意着些,免得有人传闲言碎语。”
殷卓雍挑了下眉梢:“方才本王问你吃饭还是赶鹅,是你硬要来陪本王吃饭,难道这也是本王的错不成?”他叹了声,语气带了几分无奈“你就是仗着我宠你…说话颠倒黑白的。”
沈琼楼的内心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干脆就此住了这个话头,低下头老实吃饭,殷卓雍见她不言语了,抬手帮她夹了筷子笋丝:“吃饭就安生吃饭,想那么多做什么?”
他见气氛沉凝,随意调开话头,摸着下巴琢磨道:“说来也奇了,原来满京你性子跋扈暴戾,对人苛刻,动辄就仗着家里的势把人打个筋锻骨折的,如今认识久了倒像是跟传言反着来的。”
其实她被好些人当面问过这话,但殷卓雍问起来竟让她有些紧张,打起精神应对:“年初的时候我砸了许家给陈家的纳彩礼,后来这事儿沸沸扬扬传开了,家里头父亲和兄长都受了影响,我被祖母狠罚一通,这才幡然悔悟,想起当初做下的荒唐事,十分愧疚,决定洗心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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