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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多了自然就记得一些。
陈安修听吨吨讲这些,忽然想起上次陆叔在越州的时候讲的,一个人所处的环境对其成长和发展的重要性了,还真是没错。
“谢半石?他今天也去了吗?”章时年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应该是吧。”他虽然没亲耳听到名字,现今活跃在画坛上姓谢的画家也不只是一个,但是在那个年纪,又是一出场就受各方敬重和瞩目的,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那一个。
“怎么,你认识他吗?”就是陈安修这个对画画一窍不通的,也听过谢半石的名字,不过仅限于知道是个大画家,作品拍卖价格很高。
“之前看过他的画展,但是没见过人,二舅还在的时候和他交情不错,二舅过世后,他和章家的来往就很少了。”他也只是听舅舅说过,谢半石出身书香门第,但到祖父那一辈,家里已经很落魄,谢半石从十几岁起在上海卖画,后来和二舅因画结识,成为好友,二舅资助他去法国上的学。
“你家故交简直满天下。”
吐槽归吐槽,但谢半石毕竟是个没接触过的人物,他们也没深入聊太多,冒冒可能有点困了,靠在爸爸身上打呵欠,陈安修也就停了话头将他抱在怀里拍拍,车子在昏暗的路灯下静静向前滑去,车到镇上后,外面的灯光又明亮一些,这个时间点了,镇上的很多店铺都关门了,只有一些吃食店,旅馆和超市还开着门。
路过牛肉店的时候见还开着门,陈安修想起之前在这里订的牛肉丸子,就和章时年说在店门口停一下,本来想将冒冒交给吨吨抱着的,但他一动,冒冒就醒了,见爸爸下去,他也要跟着。
天晚了,外面很冷,陈安修给冒冒拉拉围巾抱他下来,又对吨吨说,“你没穿羽绒服别出来了,我过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你想吃点什么吗?”
“买点牛肉干吧,家里的吃没了。”
“那好。”陈安修给他关上车门,驾驶座的章时年也跟着下来了。
两人领着孩子进门,店里这会已经没客人,店老板是个叫鲁山的六十多的男人,正在擦拭清空的熟食柜台。
“鲁大伯。”“爷爷。”爸爸喊人,冒冒也跟着喊。
鲁山一抬头见是他们,就笑道,“是冒冒和爸爸来了啊,快进来坐。”
“大伯,你忙着呢?这柜台还要天天擦一遍吗?”
“放的都是吃的东西,还都是油,一天不擦,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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