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21 / 25)
灵抬头看了一下天色,皱了皱眉头。他没有带伞。
紫骝居门口尸横在地,路人早已逃之夭夭,只剩下一把油伞还等在路边。
伞下的女子微笑如花,娴静依然,那娴静中隐约有些俏皮。雨伞微移,她说:「回家吧。」
降灵走下台阶,走入雨中,再走叭伞下。
「师宴,他死了。」
「是吗?」
「你会生气吗?」
「不会。」
「你不是……」降灵努力感受着师宴的心,那情绪他无法理解也无法表达,「很爱他?」
「是啊。」师宴轻声说,回头看了降灵一眼,笑得特别温柔,「所以我给他──我认为最好的结局。」
降灵疑惑地看着她,走了一会儿,他站住了,
「阿鸦说要我等他。」
师宴笑了起来,他到现在还没有怀疑?轻摸了摸他满头乌亮柔顺的长发,突然有点儿不忍心欺骗他,柔声说:「是我叫你来的,阿鸦不知道。」
「哦。」他继续往前走。
「你不会生气吗?」她学着他的口气笑盈盈地问。
「为什么要生气?」降灵仍然满脸的疑惑。
她笑了出来,「你真是非常非常温柔的人啊。」
「哦。」降灵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只是说:「我饿了。」
「牙齿?」平靖王府里,几个人围聚着讨论这次状元爷杀人之事,王爷显然颇受打击,但毕竟阅历丰富,神色依然很平静。
「牙齿。」降灵右手掂着一枚长型的牙齿,「蛇的牙齿。」
阿鸦接过那牙齿一嗅,「非常香,香得有些可怕。」
「里面灌满了血。」平靖王皱眉,「那是什么血?」
「婆罗门花的血。」降灵淡淡地随口说。
「那时什么东西?」
「有一种人,天生是杀人狂。」阿鸦替降灵解释,但他也不甚了解,「会以诅咒杀人,有很多神奇的能力,惟一识别的方法是他们身上都很香。」
「这枚牙齿的意思就是状元爷也许不是这种天生的杀人狂,但是有人在他的身上注入了这种血……」
平靖王沉吟,「会是什么人呢?」
「平常人不能接受诅咒师的血。」降灵说,「没有抗力,会失去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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