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 恩信仇讎 (1)(8 / 23)
已。
几乎将她燃烧殆尽的欲望重又在体内苏醒,以惊人的速度累积。即使一动肛菊就疼得要命,媚儿仍忍不住沉腰旋扭,让指尖更加没入空虚难耐的玉户,到后来耿照只是将她钳住而已,呻吟不止的红发女郎自行抬臀迎凑,宛若脱缰的小牝马。
后庭的疼痛与玉门的快感越发强烈,媚儿渐渐难以控制力道,被挤裂的肛菊渗出血丝,雪臀偶尔落得重些,便痛得她昂颈呜咽,臀肉抖似雪浪,裸背都沁出汗来。她终于受不了疼,又耐不住空虚,可怜兮兮回头:「求……求你,再……再下面……再下面一点……」
“这样?”
耿照将前端退出些个,扯动裂开的菊门,媚儿拱肩抚颈,打摆子似的簌簌发抖,火焰般的红发在湿漉的池岸黑岩上散成一片,趴低的裸背曲线无比诱人。
「再……再下面一些……啊———」
「唧」的一声黏腻浆滑,龟头滑过会阴,终于塞进泥泞不堪的小洞。媚儿的膣户充分湿润,两壁却仍带有强大的压迫感,这一下颇受阻挠,塞进小半截便被嵌住,膣管里一围圈的美肉拼命收缩。
巨物忽来,媚儿猝不及防,猛地屈膝抬臀,两只小脚「哗啦!」
勾出水面,玉颗般的足趾蜷了起来,由外侧紧紧夹住男儿臀股,俯腰趴在岸边的石板地上,身子痉挛不止。
这个不自觉的反射动作使阴道内壁加倍夹起,却又钳着男根往里缩,压迫的程度甚至大过了强人后庭的紧涩,耿照握住她的雪臀,下身美得一挺,怒龙像是捅破一小团嫩肉,于无路处长驱破关,裹着油润直没至底。
媚儿的窄迫远比记忆中更甚,似乎较初次占有她时要紧得多,偏偏她欲火炽烈,早被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阴道中泌润丰沛,闭锁似的痉挛一过,进出便极为顺畅,不变的只有她的湿热紧凑。
他「啪啪啪」地撞击着女郎肥美多肉的雪臀,一边逗她:「媚儿怎么这样紧凑?这些日子里,都没有自己来么?」
媚儿整个人趴在岸边,极力伸长双臂,十指揪抓着石板地,仿佛这样才能稍解巨阳冲撞的强大压力,小脑袋埋在湿濡的红发中拼命摇动,娇喘半天勉强道:「没有……呜呜……都……都是你!被……被你干过之后……啊……角先生都没……没滋味啦!啊、啊、啊!」
耿照握住她的雪臀往后抵紧,交合处再无一丝空隙。
这姿势插入极深,媚儿美得挺腰,丰腴的小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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