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 恩信仇讎 (3)(8 / 23)
意,妙目滴溜溜一转,盈盈笑道:「哪一句?」
耿照道:「跨出门槛那句!」
任宜紫嘻嘻一笑。「算哪!怎么不算?咱们了不起的金钏姑娘今晚连连失手,真是太丢人啦,一点儿也不心疼她妹妹那白花花的雪嫩屁股,又要狠狠地挨它几下。」
作势挥鞭,一旁银雪吓得腿都软了,浑圆的雪臀尤其抖得厉害。金钏面色一狠,咬牙不要命似的猛攻。
「好!」
他足尖一点,竟往明晃晃的剑尖撞去,来势之急,连金钏都吓一跳,想此人虽可恶,却罪不致死;犹豫间长剑已洞穿身体,却无半分入肉的迟滞,男子顺势欺入她怀中,剑却是从胁下穿过的。耿照拿捏奇准,这一下非但未将他刺伤,连衣衫都没能划破口子。
金钏右腕被他肘腋一夹、牢牢钳住,继而眼前一黑,鼓胀的胸脯撞上两块铁板似的坚实肌肉,撞得乳蒂硬起,又麻又痛:鼻端嗅得浓烈的男子气息,身前却烘热得像吸不着空气。两人腿根交夹,小腹紧贴小腹、胸膛抵着胸膛,莫说金钏手臂不得自由,便是使剑如常,也刺不着贴面相拥的敌人。
耿照跳舞般搂着她飞转,不停加速,最后一圈突然顿止,松开双臂,娇小的金钏似纸鸢断线,被回旋之力甩出,手中长剑飞向房间另一头,整个人如失手摔出的傀儡般跌入锦榻;若非任宜紫避得及时,便要撞作一团。
这孩童田间摔角似的赖皮招数,在耿照手里使来却是威力奇大,金钏被转得头发昏,忍着强烈的反胃不适挣扎欲起,始终歪歪倒倒难以平衡,恍若醉酒。「闪开!」
任宜紫一掴她屁股,「啪!」
一声贴肉劲响,将天旋地转的金钏搧下榻来,见耿照跨出窗台,衣发俱被夜风刮得剥啦作响,回头笑道:「任姑娘,我的的确确没过门槛。望你言而有信,莫为难两位姊姊才好。」
语声未落入已跃出,倏地消融在夜幕深处。任宜紫扑至窗边,探头急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余音回荡在山林空谷之间,转瞬被流风卷去,终不复闻。
◇◇◇古木鸢将昏迷的玉人放在榻上,除下她的面具和乌绒大氅。这是预防在她苏醒之前有人闯入寝居,无意间窥破秘密。
昏迷的横疏影仍有着惊世骇俗的美艳,玲珑浮凸的丰盈娇躯,更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雪肌在乌氅的映衬下,白到简直令人沭目惊心。尺寸傲人的沃腴雪乳、细圆如蜂的柔软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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