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完) (2)(12 / 24)
也。
「其二,那小娘皮既来追马,又不追个全,与路野色胡搅蛮缠,双双闯入阵中,害我不得不将这「天焕三辉阵」向外拓开一丈,以防路野色逃出。可知这一丈之差,有天地云泥之别?」
越说越怒,显然这一丈之差影响甚巨。
耿照本想道歉,但今日亲睹阵法之奇,直是大开眼界,禁不住问:「向外拓一丈,有什么差别?」
聂雨色重重一哼,怒不可遏:「阵拓一丈,害我不得不将闲杂人等纳入阵中,又不能都杀了,令耳目清静……丑,实在是太丑!我精研术数十余年来,临阵施为,没发动过这么丑的「天焕三辉阵」!」
机灵灵一颤,似是想起白璧蒙尘,忍不住背脊恶寒。
「不好意思啊,都是我丑,对不住大家。那个我还有点事,可不可以……」
茶棚另一头传来「闲杂人等」的咕哝,听来颇为沮丧。
聂雨色理都不想理他,抬头射来两道狞光,冲耿照森然笑道:「你若想不死,那也容易,只消告诉我,你是从何处学得……」
「二位不好意思打个岔,我有点急事,在这儿实在耽搁太久……」
「……我奇宫之独门绝技「通天剑指」,我可考虑放你一条……」
「……两位聊得这么投机,要不要先放小弟出去,反正是丑……」
「生路……」
聂雨色突然转头咆哮:「你能不能别打岔?我正问着他哩!」
「那先放我出去啊!」
风篁也火了。「我不想听还不成么?莫名其妙!」
聂雨色怒极反笑。「你就待到死吧!我偏不放。要水没有,咸豆也没有!」
「是么?」
风篁大笑:「既然如此,我自己出去!」
铃声忽扬。
风未扰动,一道匹练刀光横扫而出,原本四周不时轻颤、透着虚妄的景物瞬间凝结,似被风压夯作一团,再无尺蠖之屈,才连同视界里的一切,被暴雪般的刀芒一分为二——声音在刀光过后倏又出现。
聂雨色所在之处轰然迸散,棋墩、算筹、棋盅,甚至盅里或墩上的黑白碁石……位于方桌中轴的一切俱都两分,砍破迷阵的雪浪刀华同时也砍开了行进路线上的所有实物,无分大小精粗;本应对剖的聂雨色早已不在原处,失去阵眼与阵主的奇门幻阵刹时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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