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完) (2)(5 / 24)
两枚火红药壳的补丹喂入他口中,手按那名唤「柳尚色」的师弟背心,沉声道,「快逆运心法,以免血脉凝结!」
柳岗色不敢开口说话,就地盘膝,运功催动药力,以争取一线生机。 使快腿的黄衣少年满面悲愤,恶狠狠地瞪着耿照,嘶声道:「奸贼,你好歹毒的心!本宫「不堪闻剑」招中无解,你……竟打我师兄!」
耿照差点气得笑出来。
「笑话!我非奇宫之人,如何能使「不堪闻剑」?他若不存害人之心,手掌印上自己的胸膛,能中无解之招?」
少年为之语塞,忿忿取出一枚炮筒,白日里不见烟花,施放后却轰然震响,宛若龙吟,透体震波久久不绝,彻地及远。 「不管你什么来路,惹上我惊震谷,今日休想生离!」
耿照蹙眉:「惊震谷?惊震谷……好熟悉的名字,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难道他们不是奇宫之人?」
一旁的白衣青年为师弟推血过宫,只觉血脉虽有凝瘀,程度却异常轻微,不像中了不堪闻剑,心懐略宽,撤掌振衣,昂然负手道:「在下龙庭山万仞色,尊驾是什么来路,竟敢杀我奇宫之人?」
耿照摇摇头,指着地上的锦衣公子之尸。「这人不是我杀的。我见他从迷阵中飞出,于是上前查探脉搏,看是不是还能有救。我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既无冤仇,杀他做甚?」
那锦衣尸乃龙庭山惊震谷的后起之秀,人称「寒雾萧光」路野色,在长老心目中是复兴派系的重要种子之一,在场三人都要喊他一声「师兄」。黄衣少年对路师兄无比尊敬,这名貌不惊人的黝黑少年竟声称不知其人,不觉火起:「你这丑怪的乡巴佬!说什么浑话?我路师兄英武俊秀、才貌非凡,他的名讳,你连提一提也不配!」
耿照被一顿抢白,有些哭笑不得:「闯荡江湖,跟生得好不好看有甚关系?」
懒得缠夹,一指柳岗色:「他没中「不堪闻剑」。适才他积聚在掌心里的阴寒内力,已悉数被我化去,打在身上不痛不痒,没甚紧要。倒是你方才喂给他吃的丹药若太过强补,只怕不妙。」
语声方落,柳岗色「啊」的一声仰天栽倒,鼻血长流,身子不停抽搐。黄衣少年益加悲愤:「奸贼!是你害了我柳师兄!」
耿照几欲晕倒。
「怎又是我害了他?分明是你师兄的丹药!」
那剑招凌厉的白衣青年毕竟识广,明白「不堪闻剑」的极寒内力不是说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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