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完) (4)(6 / 12)
宗主的指尖揉出丰沛而黏腻的浆液声响,她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腿,紧绷的身体开始颤抖。「他这样弄过你了麼?」
宗主笑问。「没……没有。」
「没碰过你呀!」
听起来有些失望。
「碰……碰过。」
「但不是这儿?」
宗主壹怔,突然笑起来,指尖不怀好意地往下移,没入她桃儿似的雪绵股间。「……难道是这儿?」
在厢房裡被他触摸的记忆又再次甦醒,她的身子像著魔似的漏出浆水来,平坦的小腹不住痉挛,掐济著荔浆似的清澈汁液,大把大把往外喷。
她本能地捣著小肚子侧转,想改用趴卧的姿势减轻痉挛,膝头却软得撑不起来,翘起的阴户如蚌蛤般射出水箭,比平日解手的量更多也更强劲,喷得纱帘上都是,汲饱汁水的垂纱再吃不消,浙浙沥沥地滴了壹榻。
宗主「哎呀」壹声,吃吃地笑起来,似乎不著恼她弄脏了锦榻,把喘息不止的絃子按回榻上,俯视少女空洞失神的眼眸,笑道:「记住,别再让他碰你的屁股。男人腿间有根又粗又大的物事,你要让他把那物事塞进这裡。」
食指、无名指轻轻拨开她颤抖的花唇,留著尖尖指甲的中指壹挺,毫不留情地刺进去——男人的腿心裡,眞的有壹根又粗又大的物事。
絃子对宗主的话毫不怀疑,双手按他胸膛,又圆又软的小屁股前后滑动,活像是骑马。耿照呻吟出声,感受黏腻的花唇在阴茎上廝磨,絃子的阴唇十分细小,却非壹团湿热,而是鱼嘴般轮廓分明,动起来如两片兰瓣蘸了蜜在龙杵上来回涂画,舒爽之餘,连花瓣形状都能清晰感受,又有鱼嘴吸啜的黏儒鲜活,滋味难以言喻。
他抓住她的腰后股上,本想阻止她继续撩拨,谁知十指壹陷入两团绵软雪肉,便再也鬆不开。黑岛女子俱有股臀鬆软的妙处,綺鸳、阿紈、琼飞乃至漱玉节自己,无不是雪臀丰腴,又大又圆,薄身的絃子可说是其中的异数;岂料在「雪股酥绵」上竟丝毫不让,忒薄的小屁股仍掐得满掌细滑,雪肉溢出指缝,实难想像这腴润的手感究竟从何而来。
他几乎想抓著她壹提起,杵尖对正那张不住吸啜的细小鱼唇,用力往上顶——压抑著炽烈的淫念,耿照强迫自己不动,嘶声道:「絃……絃子!我们是朋友,朋友……朋友不该这样的。你听我说……」
絃子执著地廝磨著他,清澈的眼眸居高临下,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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