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卷完) (2)(4 / 23)
那身穿官服的男子还瘫在地上,金剑随手插落,赶紧将他扶坐起来,手指一搭腕脉,一边殷问:“你没事罢,迟大人?”
迟凤钧面色惨白,艰难地摇了摇头,一时无法开口说话。
任逐流为他度入些许真气,只觉脉象平和,不像受了内创,想来这位经略使大人进士出身,身子骨太弱,被那银发小妖精一踏,竟喘不过气来。这些士子经生,没个屁用!不是“相公”就是“惊十”马吊骰子都玩不得,整一个废物!
适才那银发女郎身形虽小得离谱,可不像毛没长齐的娃娃,腰是腰、腿是腿,半点也不含糊;奶脯屁股都是鼓胀胀的,呼之欲出,偏生就一把玲珑蛇腰,比他任二爷的大腿还细,不知圈在掌里是个什么滋味?
忒小的人儿,牝户生得何等模样?不知长不长毛……说不定连根手指都纳不进.若耐着性子软磨硬泡,就着淫水将那话儿全插了进去,那份子紧哪!啧啧.金吾郎想像驰骋,连吐气都有些粗浓起来。旁人不知他正想着那银发妖姬的容貌身子,以为是对软倒的经略使大人有如此反应,不由一阵恶寒;鄙夷之余,纷纷扭头走避。
蚕娘施展身法滑入三楼,正迎着倚栏支起的横疏影。
“前……前辈!找着了么?”
“没见号刀令,只有一名疑犯。”
藕纱轻扬,蚕娘闪入金乌帐,少时若金吾卫逐层搜查“刺客”免教人见得。
今日已有太多无涉之人,目击桑木阴之主的庐山真面目,大违宵明岛成例。
权作留书好了!蚕娘嘴角抿起细弧,带着略嫌宽纵的释然。
“我给他主子留了话,让他们知道桑木阴回来啦。无声之韵停了么?”
其实此问多余. 从任逐流赶来搭救,便知堂外的暴民已受控制,否则便是任逐流有心,怕也分身乏术. 果然横疏影点点头,目光重又投入场中,眉间凝愁细细,未曾冰消。
“又怎么了?”
蚕娘轻籲一口气,舒舒服服地窝在枕头堆里,一派从容闲适的模样。
横疏影摇摇头,片刻才道:“前辈……他在解除号刀令的控制前,便不是邵咸尊的对手,如今邵鹹尊动了杀心,耿郎他……却要如何是好?”
广场中央,一场野兽与猎人间的生死搏斗,正绕着莲台如火如荼地展开,持续撕咬、拉扯、披血裂创着,以肉体作为盾牌武器,彼此冲撞,无论强势或弱势的一方都绝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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