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 / 13)
出来就已先不攻自破,赶紧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先抱住他再说。
「怎么了?」看到小锅子在场,独孤钰有点不好意思在旁人面前表示亲热,被他这样毫不掩饰般地表达自己的依恋开始时颇有点不太习惯,静默了一晌后,终于还是抗不住他枷锁般的拥抱,融化在他如火的热情里,伸手反拥着那个紧紧揽抱住自己的九王爷,在自己思念的人儿唇边印下轻吻。
「不要走!」只怕他听到他们前面的密谋,李槿这一份担心与害怕倒是不假。
「我才刚回来,为什么要走?再说我已经找到了可以治你的办法了,一会找个静室帮你运功,这样以后你就不会怕被体内过于充沛的真气反噬了。」拍了拍还是死抱着自己不放的九王爷,独孤钰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来这样的担心,但见他对才小别不过一月的自己也是如此思念也十分高兴。原本还担心救了他后自己服下「忘尘」一事不好跟他提及,也担心他若是对自己真情不够就不能再让自己重新把他想起,现在见他这样,也放下了一半的心。
「我想你。」低低地在李槿的耳边说出自己这一个月来最真实的感受,独孤钰白玉般的面颊上飞起一抹霞红。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最初的记忆以来,他因先天不足,生下来就是一个挣扎在垂死边缘的孱弱少年,父母只敢战战兢兢地照拂着他的起居,却不敢对他投入太多的感情,因为父亲深知感情丰沛的妻子若对这随时可能朝不保夕的儿子太过宠爱,多半一想起他的事就会伤心不已。妻子的身体已经够瘦弱的了,若儿子有个三长两短,说不得连妻子的命也得赔上,是以在他小时候独孤老爷只敢让自己亲信的仆人照顾住在别院里的他,对夫人只说把儿子送去乡下亲家,乡间的空气对他有好处。那一段近乎幽闭般的日子对孩时最渴爱的他来说,母爱只能是可望不可及的空中楼阁。
母亲死后,他在机缘巧合下跟随性格孤僻的冷面怪叟学武,练功时更被告诫了要冷心绝情,不动七情六欲,平时除了传授功夫的时候偶尔与师父相见,其他时日他大多被放任著自生自灭。
等他把「玄冰寒玉功」练成,本来就因缺乏爱抚而荒芜的内心更因那摒情弃爱的功法结成了厚厚雪原,对谁也无法轻易接近。
长在后他明白父亲的最初这么做的苦衷,也敬重他,并且不计前嫌地关心后母生下的妹妹,但到底心里仍存了一份说不出口的遗憾。
不过这一切,都在一张冰冷的面具下掩藏得无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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