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2 / 6)
年纪尚小,母后便在一旁辅政。也因此,更扩大了申氏的权势。我心中虽急,却毫无办法。只能暗暗学习治国方略,以图来日。十六岁那年,有夷人犯我边境,我便趁此机会出征,不仅大获全胜,还一举收回了兵权。也从那年起,我开始一点一滴地收回权柄。到了冠礼之后,便开始正式亲政。自此,我致力于瓦解申氏在朝中的势力,可申氏势力盘恒数载,岂是一朝一夕能够削弱的,只能慢慢进行。因此,我当政多年,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与申氏的权谋斗争上。”
杜沅沅听得英帝语气虽然平静,但内里不知包含了多少惊心动魄、或暗或明的政治斗争。心中对他十分怜惜,不由更紧地靠近了英帝。
英帝将锦被向上拉了拉,接道:“除了朝堂的勾心斗角,后宫中也颇不平静。按照惯例,我冠礼后必须娶申家女子为后。为防止其权势再度扩大,我坚持自行选后,挑了一个无权无势七品文官的女儿。那时在朝中,我已培植了自己的势力,与申氏势均力敌,故最终各退一步,我自行立后,但申氏之女随后进宫,很快晋为丽妃。我知申氏并不死心,这许多年来,丽妃仗着太后与申氏一族,对皇后颇多打压挤兑。只是朝堂上申氏余威仍在,一时之间,也动弹不得。所以,后宫才成了今日的这个局面。”
英帝看向杜沅沅,眼含愧疚,深情款款,“我知你受了委屈,也想为你讨个公道,但当前这样的局面,只能让你暂且忍耐,待来日时机成熟,必不能再让她们再得意下去。”杜沅沅此时方明白了一切始末,心中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平静。做一个英帝这样的君主,空有一身抱负,却不得不将精力耗费在外戚斗争上,可悲也可叹,能走到今日也属不易。如今,英帝对自己如此坦白,倾囊相告,必是完全相信了自己,来日不论水里火里,自己终究是不能负了他的。
想到此,便摇摇头,道:“沅沅乃平常女子,能得皇上如此的厚待,已是心满意足。况且,沅沅不是锱铢必较之人,此等小事不算什么,一切应以大事为重。沅沅曾说过,愿为昊祯分忧,今后,沅沅定当竭尽所能,让昊祯安心朝政。”英帝面含喜悦,眼中情意更切,“能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说罢,拥紧身下佳人,深深地吻了下去。杜沅沅被这个极尽温柔缠绵的吻弄得意乱情迷,周身就似落人火中,直欲燃烧起来,就连身下的银丝冰覃也热得炙人,不觉吟哦出声。忽觉英帝已覆到身上,两人就似变成了一个。睁眼看时,丁香色的帐顶正不住地颤动。脑中只觉一片空白,思考全部停止。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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