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还是告诉你的好。”杜沅沅双眉微挑,好奇道:“是什么事?”
沈毓仰首望天,面上现出深思的神色,“我入宫做太医已有三年,但因一贯独来独往,并没有什么知交,但有一个人却是例外,这人便是太医院的同僚刘正。”杜沅沅心中诧异,此时此地,沈毓竟然讲起同僚来,却不知是为了什么。沈毓继续道:“刘正医术不差,且人如其名,为人正直敦厚,我同他颇谈得来。这次从别苑回宫,本想同他小酌几杯,但是,却发现已经寻不到他了。问起来才知道,刘正已于三个月前称病辞官而去。”
沈毓的面上现出悲愤之色,忽然冷笑了几声,“称病辞官?纯属无稽之谈!”“为什么这么说?”杜沅沅问,沈毓道:“刘正的夫人远在潞州乡下,因身体不好,便未随他上京。但刘正夫妇伉俪情深,身边时刻放着他夫人的一柄象牙栉梳,以做念想。我去找刘正时,竟发现那柄栉梳被扔在屋中角落,且已断成两截。试想,刘正若是真的辞官而去,怎么可能将素日里如此重视的东西弃于屋角。我想,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杜沅沅听得惊心,忍不住问道:“他一个小小太医,会出什么事?”
沈毓道:“我也是如此想法,但是,我却无意间发现了他留下的一项出诊记录。”杜沅沅知道,按照宫规,宫中太医的每次出诊都要详细登记造册,以备日后查询,而这些登记均由太医院集中保存。沈毓能查到刘正的出诊记录原本也不奇怪。沈毓似是知道了杜沅沅的心中想法,摇头道:“我所查的出诊记录并不是存在太医院中的那份,而是我们私下里记录的一份。我与刘正同为太医,日常也曾切磋医术,久而久之,便将每次出诊的药方及病因记录在一本小册子上,偶尔共同研究。这本小册子如今便放在太医院中我们惯常用的案头。但奇怪的是,在太医院中保存的那本正式记录上,刘正的这一次出诊竟然是个空白。”
杜沅沅渐渐听出了眉目,“刘正的失踪,起因莫非是这次的出诊?”沈毓面容肃冷如冰,看向一个地方,反问道:“你可知道刘正是为何人而出诊?”杜沅沅看着沈毓目光指向,惊讶道:“难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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