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部分(2 / 6)
,我只好将她打晕。到底出了何事?”
杜沅沅叹气,“说来话长。对了,你快来看看,他的伤妨不妨事?”沈毓依言从她手中扶过杜子珏,小心检视了片刻,道:“伤口很深,幸好未伤及经脉,只要稍加调养,自然会痊愈。只是,恐怕近段时日都不能使力。”
杜子珏对自己的伤并不在意,只是盯着沈毓不住打量,忽然开口道:“你是‘湛锷剑’的主人?”沈毓知道定是杜沅沅对杜子珏说了湛锷剑一事,闻言也不隐瞒,点头应了声是。杜子珏面上似悲似喜,喃喃道:“世间竟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接着又对沈毓道:“此时不是叙话良机,他日我定会邀沈兄好好叙叙。沅沅,你与沈兄还是快些回南玉馆去吧。”
沈毓听杜子珏竟称呼他为“沈兄”,说得又是如此奇怪,不觉一头雾水,但此时不便发问,只得道:“好,杜兄盛意拳拳,在下自当从命。”
杜沅沅见杜子珏皱着眉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知道他在思忖眼前情形如何处置,不觉问道:“大哥,你……”杜子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你且放心,一切有我,快些回去!晚一分,只怕会多一分危险。”杜沅沅知道他说的有理,只得点点头,叮嘱了句“小心养伤”,便拉着沈毓匆匆走了。
满天星光迷离,湖边草地之上似是蒙了一层青雾,冰泠泠的泛着丝丝冷意。
俯卧在草地之上的阿芜微微动了动,似乎就要醒来。她的头脑一片混沌,仿如沉浸在一个无法挣脱的梦里。耳边似有轻轻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声音低低传来,“你我同样处境,将心比心,你定会了解我的苦处与不得已。我只有送你回去,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忘了这一切,忘了这里。”那语声轻飘飘地,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叹息,慢慢地消散在夜色中。阿芜感到腰间似是被点了一点,眼前一黑,再度沉睡过去。
星光慢慢隐去,大地是死一般的沉寂,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沉睡。
一辆深篷马车悄然停在杜府的后门。车檐上,跳下来一个身穿墨灰袍子的男子,那男子头戴宽檐斗笠,一张脸被挡了个严严实实。
那男子左右看了一下,走到后门前,轻轻敲了三下。不一刻,后门开启,一名男子走了出来,对敲门的男子轻轻点了点头,又向身后招了招手。紧接着,后门大开,有两名男子从里面抬出一个人来,径直抬上了马车。开门的男子低声对赶车的男子吩咐了几句,赶车的男子躬着身子,恭谨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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