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部分(2 / 6)
此刻杜沅沅的胸中充斥着无数的疑问,无奈众目睽睽之下,却句也问不出来。唯能做的便是迈着平缓的步子,步步走下昭顺阁长长的阶梯,登上早已候在阶前的步辇。在织锦彩凤的辇帘落下的刹那,杜沅沅发现,沈毓已经抬起头,向边看过来。他的脸上,是抹暖暖的微笑,笑容中充满令人安心的力量。
步辇被稳稳抬起,杜沅沅轻轻靠倚在金雀银丝软垫上,恍然觉得,有浓浓的疲惫从心底里丝丝渗出。昭顺阁中耗尽心力的对峙,尚无明确结果,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切,仍然是未知。手中握着固然可以指证皇后,但皇后所持的何尝不是的暗伤。眼前所倚仗的不过是英帝对份真情,但究竟鹿死谁手,谁也无法预料。
皇后和杜沅沅前后走进南书房时,英帝已静静地坐在巨蟠螺钿龙案之后,闵文秀低眉敛目立在下首。
二人刚踏入,门外侍立的太监立刻紧闭房门。“吱呀”的门声虽然轻微,但在安静的书房中却显得异常响亮,仿佛正敲在每个人的心头。
杜沅沅抬起头来,发现南书房内的红木深窗全都关得紧紧的,阳光穿过条条窗棂,在平滑如镜的瑞祥琉璃砖地上留下明暗的线条,偶尔窗外有树影摇动,打乱线条的布局,就如同光明与黑暗之间的斗争,不曾止歇,却也无法分出胜负。
杜沅沅暗咬牙关,努力抛却心中不安,轻轻福下身去,面色平静地行拜见之礼。眼角瞥视身旁皇后,也是脸自若之色,礼数分毫不差。
“起来吧。”英帝声音袅淡如轻雾,不辨喜怒。话音未落,人已站起,慢慢踱至皇后身侧,状似随意,“皇后是劰州人氏吧。”
皇后似是怔,语声有些微的迟疑,“回皇上,臣妾,臣妾不是劰州人,臣妾是平州人氏。”英帝失笑,“,也许是朕记错。劰州、平州相距千里,朕竟将皇后无缘无故拉到劰州去。”
杜沅沅听英帝的语气似在拉家常般,心中微觉奇怪,抬眼向英帝看去,只见英帝只是望定皇后,面上虽是笑意,眉目间却若有所思。
皇后听到英帝如此,似是局促起来,温婉而笑,“臣妾虽不是劰州人,但幼时便举家迁居劰州,是在劰州长大的。”英帝“”声,忽道:“既然皇后在劰州长大,也算得上是半个劰州人。”皇后赔笑道:“是的,皇上,可以么。”英帝颔首,“皇后既是半个劰州人,对劰州的习俗也是十分解?”
英帝句话的语声拖得很长,显然是别有深意,皇后似是突然之间想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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