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部分(1 / 6)
苦自己……”话音未落,人已去得远。
杜子珏猛地怔住,父亲临去前的那句话蓦然浮上心头,“人生短暂,不要太苦自己。”他思来想去,心头益发苦涩难言。即便是溺毙在苦水中,他也是无可奈何,尚书府场变故,他已是退无可退,只能扛起千斤重担,直向前。
沈毓见杜沅沅垂着头走进另间房内,方才闪身出来。他刚从外面探得些消息,原本欲与杜子珏商量,不意碰上二人样的情形。
他看着杜沅沅消失的方向,怔怔地站刻,心中直如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搅在处。几日,他的心中也颇不平静。
尚书府中灵堂那夜,他就发现杜子珏对于杜沅沅的态度有些奇异。段时日,大家朝夕相处,他终于明白杜子珏的心意,竟是同他样,可怜腔情思系在个并不爱自己的子身上。
他甩甩头,心中又是自怜,又是无奈,想他沈毓,也是翩翩浊世佳公子,怎会将自己逼到今日样个微妙的境地。事实已经是十分清楚,杜沅沅只有对皇上才称得上是之爱,至于对杜子珏和对他,只不过是手足之情和朋友之义。
但是,理智是回事,感情又是另回事。他的所思作想、所言所行,偏偏都与理智背道而驰。看来,他同杜子珏还有样相似,同样是受重伤,只不过杜子珏是伤在身上,他是伤在心上。身上的伤可医,心上的伤却是无药可治,何况,他也没打算医治。
沈毓自嘲地笑笑,向杜子珏的房内走去,此时还不是他自怨自艾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告诉杜子珏。
“朝廷撤下缉拿的文书?”杜子珏猛地坐起身来,不意拉动身上的创口,痛得他面色白。
沈毓按住他的肩膀,“小心的伤。只需听就好。”他查看下杜子珏的伤口,见无大碍,方才继续道:“原本缉拿的捕文张贴各处,但昨日上街去,竟发现全都不见。觉得奇怪,便找个内线询问消息,那内线也并不清楚,只虽未接到朝中颁下的恩旨,但确是上头下令撤的海捕文书。”
杜子珏面上有深深的疑虑,“难道是那个皇帝放过?”他又摇摇头,“不可能,不合常理。”沈毓头,“同子珏兄样的想法,私通敌国样的大罪,怎可能消弥无形?”“除非是……”杜子珏与沈毓对看眼,不约而同道:“圈套!”
杜子珏蹙紧眉头,“看来,们必须要做件事,那便是离开里。”他看着沈毓,沈毓也头道:“的确是要离开,马上去打,只不过的伤势……”“的伤并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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