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部分(5 / 6)
干。自那之后多少个无眠的夜里,辗转反侧中,不停地不停地想,那样的举动是不是个错误。如果没有跟去,也许仍旧可以继续从前的甜梦,他只爱,他的心里只有。但反之,也许永远意识不到,在他的眼里,只是个影子,个可悲可怜的影子。
时至今日,李妃仍记得那夜的切。每每午夜梦回,那夜的情景仿佛昨日,呈现在的眼前。
那夜,他象往常样,言笑自若地同起进晚膳。而后,便独自人向思卿阁走去。待他走远,才悄然路跟去。每年他去思卿阁时,总是不带任何侍从。因此,的偷偷跟随并没有任何人发觉。
那夜的月隐在薄纱般的云后,光影朦胧,仿佛渴思人的眼,清冷冷地看着伏在思卿阁窗外又是胆怯又是不安的。有多少次,真想调头而去,但心底里却有个反复的声音止住的脚步,“既爱他,就要知道他的切。”
思卿阁的窗糊平绣五瓣梅花的冰绡柔纱,淡淡月色下,那些梅花灿然生光,仿佛是活的般。蹑手蹑脚走到扇窗旁,取下头上的雀石晶玉梅花钗,将钗尾尖尖的对着那窗纱轻轻划下去。
“嘶-”的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异常响亮,吓得几乎掉那钗,静静伏在侧,连大气也不敢喘。良久,四周仍是静寂片。心下奇怪,便顺着那划开的小小缝隙,向阁内探看。
看之下,不由暗暗纳罕,座被视为禁地的小楼,里面竟是空无物。仅在正面的墙壁上挂幅长长的卷轴。此刻,他就站在那画轴前面,手中持着个莲瓣釉青酒壶,痴痴地望向那幅卷轴。他的面颊上有淡淡的红晕,是薄醉与痴迷的神气。
方才释然,以他的功夫,怎么会听不到方才玉钗划破窗纱的声音,原来是他醉,原来是他痴。
心中愈发好奇,样座思卿阁,仿佛只是为放那幅画,而他年年来此,也只是为看那幅画。心中益发好奇,目光便向那幅画看去。只是眼,就被吸引住。
画中是个轻盈而立的子,穿着袭水碧的软罗轻衫。松松挽就的乌发上,是枝羊脂玉的梅花簪子。那子的唇边有盈盈的浅笑,双杏眼神采流动,似是薄羞,又似是娇嗔。
怔怔地看着,画中的子的眉、眼、面庞,活脱脱就似的模样。但是,知道,那不是,那不是。没有那样的气韵,没有那样的灵动。若画中的子是出水风荷,只能算作岸边的株小草,株再普通不过的小草,就连风荷下的荷叶也不如。
“沅沅,沅沅,又到那年远嫁的日子,过的好么?可还、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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