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2)(14 / 26)
呃……”“砰”又倒回去,“他一门心思就知道吃,我是二十三,他才二十四。”
子夜过后,辗转反侧,不得已下定了决心——求人不如求己!
第二天,宋临翻书箱,就两本书,昨晚刚确立的宏伟志向瞬间荡然无存。揣上钱,出门上书店,不停地打气:“临时抱佛脚,或许佛祖可怜小生……”没说完脸通红。
花了一两多银子,买了二十几本书,此后,宋大举人陡然孜孜不倦起来,当真是通宵达旦足不出户啊!一日三餐还得主人催促监督,否则铁定忘得干干净净。
时隔两天,二月十二号,春闱第二场,宋临双眼猩红脸色蜡黄,打着哈欠拖着脚步走进考场。捧起试卷,看看题目,晕头转向,“砰”一头撞在桌子上。
巡检官缓缓跺过,会心一笑,心说:等不了多久他就会抬起头,眨眼功夫就能一蹴而就。胸中有沟壑,下笔如有神!
果然不出所料,此萎靡不振的考生猛然挺直腰杆,把几张试卷一字排开,提笔落下,洋洋洒洒。
黄昏时分,宋临出了号房,冷风一吹,通体冰凉,耷拉着脑袋哀叹:“只剩一场了。”
回去之后,强打精神开始了新一轮的废寝忘食。
忘我到什么程度?
晚上,洗完脸倒水,泼了杨敬研一身。意外晦气从天而降,把杨敬研唬蒙了,使劲拨开粘在鼻子上的湿头发,“宋……”
宋临一听这字,接:“‘送’者,从走从关,古意即为‘走’……”
“……兄……”
宋临又听到一个字,又接:“‘胸’者……”
杨敬研一把揪住他,“宋兄!”
宋临生气,狠狠甩脸色,“你拖着我干什么?嗯?杨兄……你怎么湿成这样?”
杨敬研好笑又好气,“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宋兄如此勤勉,必定高中。”
我都没指望,你哪来那么大信心?嘴上却笑说:“承你吉言。”
宋临这辈子,头一回这么认真努力,深蕴“十年寒窗苦”的精神内涵,真要给他十年,这股对科考的空前热情能始终如一的话,靠真才实学混个举人进士还有点指望。
可惜时间太短,仅仅过了两天,二月十五号,又考了。
春闱第三场,经史时务策各五道。
宋临垮着脸,无精打采地斜靠着号房墙壁,搜肠刮肚绞尽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