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5)(8 / 25)
坐在那“楠木广作家具”上,刚想开口,朱佑杭却笑着说:“按大明律,擅闯刑部者以叛国论。公子如若一再视王法如儿戏……”踱回桌边,放下宣纸,“……刑部大牢空得很,我可以额外徇私给你开间‘天字’房。”
宋临惊愕之极,张着嘴瞪着眼,糊里糊涂光知道唠叨:“我……我……”
朱佑杭捧起他的脸,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既欣喜又心疼,轻轻揉了揉他的太阳穴,压着后脑勺紧紧抱在胸前,“博誉,我没受伤……”
宋临一把推开,“你没受伤干吗不早……呃……”突然想起他端午节当晚就说了。
“你担心了?”朱佑杭似笑非笑地问:“听说你来找过我……”
“谁会找你?”宋临瞅空意欲向外冲。
朱佑杭拦腰抱住,摁在椅子上,接着原话往下说:“……过门不入,定然是门房招待不周,你说我该不该把他们打一顿然后撵出去?”
宋临吓了一跳,“你这叫不问青红皂白凭空猜测,冤狱错案……”断然住嘴。
“这么说还是来了?”朱佑杭摩挲他清瘦修长的手指,心中悸动无法抑制,吻了吻头发,顺着鬓角贴到耳垂旁边,“你在担心我,博誉,你在茶饭不思日夜悬心,你想见我可不知到哪里去找,你在骂我不自量力逞英雄,你闯刑部只是想确定我平安无事。博誉……”
“你……真没受伤?”
朱佑杭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高高弯起,“没受伤!”吻着唇瓣呢喃:“我可以把衣服脱了让你检查……”
话音未落,宋临恼羞成怒,一拳头揍在他后背上,跳起来夺门而出,“说得真好听!我担心你?我想找你?”嗤笑:“是你故意让我担心!是你故意躲着不见我!”靠着柱子冷声呵斥:“耍着我玩很有趣!”
朱佑杭笑眯眯地点头,“博誉,可你确实在担心我,你没想过为什么吗?”
眼见宋临气得身子一栽歪,朱佑杭不但不安慰反而继续下死手,“博誉,我早就说过,相对于性别,你更加介意我是否把你当戏子看待。”走过去,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对着耳朵吹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三生石上,我刻了你的名字,你说我怎么看待你?”
宋临掉头就跑,好像有洪水猛兽在后面追赶似的。
“我允许你暂时逃避。”朱佑杭脉脉含笑,目送其横冲直撞,“但你得明白,我不会逃避!顺便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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