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7)(11 / 25)
排,几个月前,俩人初次相会,宋临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地大唱《佳期》,朱佑杭惊奇至极,评定——精致着放荡。
兜兜转转时过境迁,如今已然佳期在即,终于精致着放荡了。
如果宋临还有兴致的话,如果宋临还能在百忙之中抽出闲暇的话,或许可以唱——……欢笑连连动锦帐,惊喘声声撼雕床……
他唱过,只是没在朱佑杭面前唱过,此时唱来多么应情应景啊!
如果朱佑杭还能气定神闲的话,如果朱佑杭还能从急速搏动的心跳声中分辨得出宋临的唱腔的话,或许会评定——你的欢笑,我的惊喘,精致!
同样的事情,一旦落到自己的头上,就只剩下精致了。
如果,只能是如果。
鸡鸣报晓,窗外龙吟细细凤尾森森。
宋临悠悠转醒,额角一热,启眼看去,笑了,转过身接着睡。
朱佑杭靠上他后背,沿着后颈一路吻到肩头,双手悄悄抚上腰侧,嘴里像念经似的不停重复:“他还没醒,我做什么他都不知道。他还没醒,我做什么他都不知道……”
宋临一骨碌爬到他身上,“我醒了!”
朱佑杭哈哈大笑,而后故作严肃地认真审视他的脸颊,摇头,“难说得很。醒了就该神智清明,我问你……”手指穿过发丝,揉着他的太阳穴,“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他肯定说不记得!朱佑杭断定。
果然——
“不记得!”
朱佑杭哑哑失笑,“那你还记得今天该做什么吗?”
宋临一愣,立刻把请客的事想起来了,慌手慌脚连滚带爬从床上翻下来,动作过度,脊椎牵到尾骨,倒抽凉气猛然挺直后背,朱佑杭急忙阻止,揽着腰抱上床,故作凄苦,“唉……这就是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一顿饭。”
宋临根本就不理他,够着膀子一边套鞋一边抱怨:“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朱佑杭笑眯眯地等他把两只鞋子都穿好了才慢悠悠地说:“鞋子上绣的是‘秋山新雨’,空濛吗?”
宋临正忙着呢,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朱佑杭见其试图挣脱怀抱,也不坚持,手一松,极其困惑地问:“博誉,鞋子先穿好了,一会儿衬裤怎么穿?袜子怎么穿?还是说……”笑眯眯地比划他的身子,“……你打算全身上下就只穿双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