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8)(25 / 25)
规劝:“老爷消消气,公子年轻,犯个错罚了也就算了。”“公子大小也是官,您打他,论理是家法无可厚非,论法您可是以下犯上啊。”
老头一抖,激灵灵打冷战,装得不慌不忙地说:“扶他上床趴着。”扭头问小栓子,“止疼的药煎好了吗?”
“早煎好了,这会儿都凉了。”
“热一热给他端过去。还有,我柜子里有瓶上好跌打酒,等睡着了给他搽上。”呼呼喘了两口粗气,“把我老人家累得,浑身是汗虎口生疼。”
小栓子闷笑着跑进厨房。
宋临对着枕头龇牙咧嘴,嘟囔:“您舒坦了,我可跟着遭了罪了。”
宋临这一天过得极其颓废,饭在床上吃茶在床上喝。其实也没受什么伤,老头眼也花了牙也掉了多走两步路腿肚子也转筋了,能厉害到哪里去?
晚上,祖孙俩外加小栓子就着二两小酒吃烤鸭,老头问:“还疼吗?”
宋临昧着良心说瞎话:“疼。”
“活该!你得罪谁了,让人往大理寺参你?”
“罗赞……”宋临没过脑子顺嘴淌了出来,说完后悔之极,赶紧补救,“我是说……”
没说完,小栓子“噌”蹦起来,怒气冲冲地说:“怪不得他见死不救,原来就是他下的黑手!”
老头对小栓子点头,深有同感。
第二天一大早,罗赞到访,叔祖高擎拐杖威风凛凛。
罗赞诧异,“宋老爷,这是为何?”
老头冷笑。
宋临急忙从屋里跑出来,“公聆兄,借一步说话。”拖着罗赞就出了胡同。
罗赞惊骇之极,“博……誉,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一直拐上大街,宋临才说:“公聆兄,事情过去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