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险遭劫持(2 / 5)
着他身上散发的温热清爽的男人气息,她总会睡得很安心。
如今自己亡命天涯。夜夜投宿在不同地客栈。每当或浓或淡的皂荚气味钻进她的鼻子里,她心中就越发地想念那闻之令她安睡的属于她相公特有的气味。
她从内衣夹层中摸出那封信---容毓飞的信。
自打离开东州城,每晚睡觉之前,她都要拿出这封信来看上几遍。那信笺已经被她反复摩挲,起了绒绒的毛边了。
容毓飞在信上说明自己一段日子内会被皇帝监视着,不能去找她,又将安排好的去处告知了她,并细细地嘱她一些路上小心。爱惜自己之类的话。
大概他心中亦有千言万语,提起笔来却无从说起吧,说了那些事后,他另用了一整张的信笺,只写下半首诗: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笔风苍凉。直透纸背。江月昭每次看时,都仿佛见到容毓飞将满腹地柔情贯注笔尖,将无尽的思念化作这一笔一划,然后弃笔一声长叹,只因终究无法尽舒其胸臆。
这耳熟能详一段诗句,因为注入了容毓飞的无限深情,而让江月昭每次读来,都会潸然泪下此刻也不能幸免,她就着客房内微弱地灯光,把那半首诗又反复读了好几遍,方才仔细折叠好信笺,放入怀中,擦干眼角的泪滴,吹熄了灯火准备入眠了。
因为过于乏累,屋子里黑下来后,不消片刻江月昭便进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在一个响晴薄日地好天气里,她在容府的后花园中,坐在那架缠满花枝的秋千上。容毓飞一身水蓝色长衫飘然,丰姿洒逸,笑意盈盈地站在她身旁,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给她荡着秋千。
他荡得秋千好高,让她感觉自己象飞起来了一般。她高兴地笑着,那欢快的声音象摇响了银铃,清清亮亮地飘在容府的上空。
“别怕!有我在呢!小昭不用怕!”容毓飞一边高声鼓励着她,一边手上用力,将秋千甩到更高的天上。
江月昭正在兴奋地惊叫,突然觉得自己手下一松,那秋千的绳索就脱离了她地掌握。她整个人被“咻”地甩了出去,飞上了天。
她越飞越高,眼看着容毓飞茫然地站在秋千架旁,身影越来越小。她一边尖叫着,一边胡乱挥舞着手脚,幻想着能在这半空之中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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