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 3)
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占点小便宜还偷乐上半天。
哈夫登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强压住心中暴躁的情绪,有些犹豫地放开阳煜,但又怕他抽身离开,便伸手抓住他胳膊,这才稍微心安了一点。
阳煜揉揉被勒痛的脖子,站起来想去倒杯水,但又发现自己的手臂还被他抓着,便扯了扯,说,“放手。”
“不行!你哪里都不能去!”哈夫登以为心中最坏的想法应验了,急得一把抱住他,“你只能属于我,不准再去找以前的那些人!”
阳煜被他搞得莫名其妙,“我只是想喝口水而已。”
“那,那我和你一起去。”
“好吧。”
其实水杯就放在离大床不远的茶几上,几步就到了,哈夫登亦趋亦步地跟着他,身上光溜溜的,但此时也没了那份羞涩,眼睛里只有同样赤身裸体的阳煜。
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凉白开,阳煜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怎么吃口兔子肉就这么难呢?
“对不起,我刚才是因为情绪失控,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对你的。”
阳煜转身,哈夫登正用一种怯怯的眼神看他,像极了一只因为做错事,耷拉着耳朵等待责罚的兔子。并且阳煜也发现,他眼睛里的红色已经消失不见了。
“但我需要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样子。”阳煜搂住他纤细的腰,声音很温柔,生怕会惊吓到他,虽然这个男人或许并不像外表看起来这样人畜无害。
哈夫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可是我心里很痛苦,很难过……”他无措地嘟囔着,反反复复就是那一句话,眼神又开始有狂乱的迹象。
阳煜连忙把他抱在怀里,安抚的在他背上轻轻抚摸,柔声道,“别急别急,我不问了,什么都不问了。纳纳,别想那么多,有我陪着你呢。”
哈夫登双手搂住他脖子,嘴里一直低声喊着“阳煜”,仿佛这两个字是他唯一能抓住能依靠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