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 13)
证明身份的证件都没有,那他将来的路肯定很难走。他是和我一同出生入死的老朋友,能帮一把就尽力而为吧。”克劳斯叹气。
戴纳觉得有理,男人之间最看重的就是义气,虽然对哈夫登还有心结,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为克劳斯做过很多事,并且完成的极为出色。
“希望那个中国男人可以善待她。”戴纳合上书,然后关上台灯,裹着被子钻进爱人的怀里。克劳斯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叹息,“但愿如此。”
酒店里,哈夫登靠在床头看书,阳煜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站在床边把围在腰上的浴巾拉开,光着身子就进了被窝。
今天下午哈夫登在庄园里对克劳斯两人说的一番话,的确让他心里痛快,这就隐晦的表明,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比克劳斯还要高上那么一点点了。看着他在昏黄灯光下,沉静俊秀的侧脸,阳煜莫名地感到一种安逸和平和。
“我长得就那么好看吗?”哈夫登认真的学习着汉语拼音,然后组成词语,还要搞明白各种词语的各种意思。纸上那些小小的字母他都认识,但放在一起后就一个也不认识了。正烦躁着呢,余光就瞟到某人正目光灼灼的看他。
阳煜将他手里的书抽走,扔到一边,然后搂住他重重亲了一口,漆黑的眼眸夜里闪闪发亮,“为什么不留在德国?”
哈夫登深蓝色的眼睛忽然沉得像夜幕下波光粼粼的海面,看似平静却掩不住那汹涌的暗潮,“难道你不知道?”
“好像……不太清楚。”某人傲娇。
哈夫登弯了弯眼睛眼睛,“那就算了。”
“不行!”阳煜顺势将他压倒在床铺间,用小腹蹭着他的大腿外侧,“这件事情很重要,你必须得说!”
哈夫登扭过脸,闭上眼假寐,“我睡着了,请不要打扰我。”
阳煜被他气乐了,双手扳过他的脸,在那带笑的唇角上舔了一下,低磁性感的嗓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那是不是就代表我可以做一些喜欢做的事了?”说着,就挤进他两腿间,兴致高昂的阳小二在他股沟里戳来戳去,但因为哈夫登穿着睡裤,这调戏的效果就大打折扣。
哈夫登依然挺尸装死,不论他说出什么下流的话,就是不理会。
“我当你是默认了啊。”阳煜咬着他耳朵,一只手探进那薄薄的睡衣里,准确地捏住其中一颗小红豆,然后坏心眼的肆意揉搓,没一会,就见身下人淡定的面具出现裂缝,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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