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3 / 5)
行,继而勾唇苦笑,看来坏人也不好当,才稍稍出轨就如此紧张不安,
“那你告诉我,哪个药是用来疗伤退烧的?”小花儿稳住心神,轻声问。
少年不回答,只扯着嘴角笑,他可能惯性地想要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可却不自知,伤痛之下,他的这个笑容异常勉强凄凉。
小花儿忽然心里不忍,他总觉得少年的笑似曾相识,“——请你告诉我。”他放缓了声音,再次请求。
“你在我身上试一试不就清楚了。”少年还在笑,可嘴角已经哆嗦着向下撇去。
小花儿心里又气又恼又好笑,——这个诡异无端,凶狠无常的小家伙,还真该被用来试药,如果不是他的加害,他和阿鸾已经扬帆夏江之上了。
“你为什么情愿被我胡乱试药,情愿冒死于非命的危险,也不愿意告诉我哪个是可以救命的药呢?”小花儿不怒反笑,倒想听听他有什么胡搅蛮缠的理由。
“我就是告诉了你哪个是救命的药,你也不会用它来救我,与其便宜了那个贱货,倒不如吃下毒药死个痛快,好过日后被你们反复加倍地折磨!”少年怔怔地说,侧头看了远处的阿鸾一眼,许是因为伤痛交加,他的眼中已经失去了戾气,剩下的只是鄙夷和恐惧。
小花儿听了此话也是一怔,他看看赤裸着上身,脚肿臂断的少年,又看看高烧昏迷,不断打颤的阿鸾,狠狠咬住下唇,没再说话,他套上少年的外裤,又给阿鸾盖上少年的披风,就重又跑出了溶洞。
不到半个时辰,小花儿抱着一堆干柴和各种草药回到溶洞,发现那个匪少也开始发烧,迷迷糊糊地不断呓语,小花儿用手试了一下他的额头,皱皱眉,——这两个小病号,一个比一个烧得厉害,还真不好办。
景生总是总是忘记,此时的自己比他们还年少!
一个时辰后,欢快跳跃的火光映亮了溶洞,小花儿已经替匪少接好了断臂,又给他的脚踝糊上草药,小花儿对花袭人亲传的接骨技巧掌握娴熟,但其间,那个妖娆毒辣的小子还是被疼醒了两次,以为小花儿在给他用刑,后来发现原来竟是在为他接骨,他不可思议的瞪视着小花儿,丹凤眼中雾气蒙蒙,
“哎,你可千万别感谢,我是先将你医好再一一重新掰断。”小花儿恨他前一天的歹毒行径,故意开玩笑吓唬他。没想到那少年竟信以为真,双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小花儿倒吸口气,有点后悔自己的轻率言行,但一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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