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ˇ(4 / 7)
悍和武力的象征,认为它能驱邪镇妖、保佑人畜平安。所以每至年节等重大庆典时,大夏各地的人们逐渐形成了舞狮子的习俗,以祈望生活吉样如意,平安顺遂。
每年开元之日在夏阳涞河西岸的锦德坊都有灯会,而比璀璨彩灯更引人注目的却是坊里空场上的狮子舞,夏阳的富绅巨贾会在次日轮流坐庄,购置吉祥讨喜之饰物封于彩球之中,由狮子郎持球逗引两头瑞狮争抢,胜者可得彩球中的彩头儿!
“那如此一来岂不是有许多人都要争着去舞瑞狮了?”双喜手中举着一根冰糖葫芦,正吃得津津有味,嘴唇上沾着糖沫,一边起劲儿地提问,他自随着太子殿下来到夏阳,还未这么开心过。连被几人簇拥着的明霄都面色柔和,最近,他的目力恢复得不错,已能模糊地看到晃动的灯火和起伏的人潮,自然心境松快了一些。
“你以为舞狮子那么容易呀?舞狮者要从八张叠起的桌子上向场里翻滚,还要在方圆八丈的桩阵里站桩,那三十多个桩子最高的近一丈,最矮的也近两尺,舞狮者还要应付狮子郎和对方的刁难骚扰,要抢得那个彩头儿,着实不易,很多武师都并不敢为呢,怕露怯面子不好看,大年下的犯不着。”秦书研说得自然流畅,双眼却时不时地瞄着走在明霄身侧的那个轻盈的身影,她身上穿着浅绯色的衣裙,面容显得极其俏丽聪慧,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神采奕奕,神色温暖而坦诚,毫无忸怩做作之态,她——就是唐怡!
唐怡仿佛也感到了秦书研的注视,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便感到的心神激荡再次翻涌而上,前一世,她最爱靳远然,也最恨靳远然,随着岁月的流逝和空芜,狠变为麻木和恐惧,而爱,则沉淀在心底,酿成一杯苦酒,饮不下吐不出,靳远然曾是她前世生命中最灿烂的彩虹,也是最尖利的荆棘,她,永志难忘!
这位秦书研长得与少年时代的靳远然一模一样,神态举止虽更加磊落坦荡,但他的身份和经历却非常……怪异,即是大夏朝的新科状元,又是大夏当今圣上的男妃,这……这是唐怡可以理解却无法应对的,她可以和他成为朋友,但也仅止于此,她无法和他成为情侣。而这位秦书研显然对她别有想法。
明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走在喧嚷的人群中,走在璀璨的灯火下了,他虽目视不清,却仍然能够感到那喜意盎然的气氛,甚至隐隐约约地能嗅到一丝春天的气息,不知怎的,背上痒痒的,仿佛……仿佛一直黏着一道视线,明霄仓促转身,妄图追寻,却徒劳地惊觉自己什么都看不见,身后只是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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