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再见吧,巴学园(12 / 13)
我把这本书的题目命名为“窗边”,是因为在我开始写作的时候,正流行着“窗边族”这样的说法。这个词给人一种被排除在外围,而不是处于主体的地位上的感觉。当时我总是站在窗边等待着宣传艺人路过。而在第一所学校中,实际上,我隐隐约约地总是有一种被排斥感。所以,我就选择了这样的书名。关于“小豆豆”,则在书中已经做了说明。
能够出版这样一本书,我首先要向书中那些美丽又可爱的插图的作者—岩崎千弘女士表示由衷的谢意。遗憾的是,千弘女士已经在七年前去世了。但是,她留下了大约七千幅优秀的画作。众所周知,千弘女士是儿童画的天才,在世界上,恐怕再没有任何一位画家能够如此生动地表现出孩子们的神态来了。无论孩子们是什么样的姿态,千弘女士都能够生动地描绘出来,而且,她还能清楚地表现出六个月的婴儿和九个月的婴儿的不同神态。千弘女士的画作总是孩子们的好伙伴,期盼着孩子们的幸福。能够在这本书中采用千弘女士的画作,是我的梦想。这个梦想能够实现,对我来说欣喜激动莫过于此。由于我的文章和千弘女士的画实在吻合得太好了,有的读者甚至认为“是不是千弘女士在去世之前,特意为这本书画了几幅插图”。当然不是这样,但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千弘女士一生之中画过多少孩子、多少天真烂漫的画像啊!我写这本《窗边的小豆豆》,要把一篇篇文章积累到够一本书的程度,的确很难。因此,我特意在讲谈社的《年轻女性》杂志上连载,这样可以每个月都有一定的截稿日期,迫使我必须完成写作计划。从1979年2月到1980年12月,我一直连载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后来将这些文章汇集成书。这期间,为了选择合适的插图,每个月我都要去位于练马区下井神社的岩崎千弘绘本美术馆(我也是那里的理事之一),在副馆长松本猛先生(即千弘女士的儿子)和他的夫人由理子女士的帮助下,挑选图画。两年中,每个月都要去那儿,虽然挺不容易的,但也是一个好机会,使我能够看到千弘女士大量的原作,所以我觉得非常快乐。在此,我要向这两位年轻的夫妇,还有愉快地应允我使用原画的岩崎千弘女士的丈夫松本善明先生,表示深深的感谢。另外,这家美术馆的馆长,剧作家饭泽匡先生,常常鼓励磨磨蹭蹭的我说,“快一点儿把小学的事,校长先生的事写给我们看啊”。在此,我也要向饭泽先生表达我的感谢,谢谢饭泽先生对我的鼓励。
当然,以美代为首的巴学园的同学们,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和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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