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10)
事,可以了吧?”
“谢谢你们。”激动的眼泪朴簌簌滚落,若男感激的说:“若没有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别说那么对了,还有一段路要赶呢,呀!”三月加快了速度。
六月双腿夹了下嘛腹也快速跟上。
幽暗阴森的地牢位在府城最偏僻的角落,从杂草丛生的外观可知鲜少人来此,潮湿闷热的空气中,飘浮着发霉腐烂的味道。
“这里真的有关人?”在点了门口守卫的昏穴后,三月和六月走进冗长的道,都不由得掩鼻。
三月拿着火把,映出阴暗的石壁与长满青苔的台阶,左右的栅栏都布满铁锈,木头爬满了蠹虫。她很明白在宫吏替换、府衙迁移后,像这些关着刑期无期限罪犯的地方就被人忽略,反正到头都是难逃一死,能给他们吃就不错了。
“我觉得地狱门的猪栏都比这里舒适。”
“六月!”三月送她一个白眼。
“爹!”若男在快接近地牢尽头时加快了速度。
三月和六月也赶紧跟上,还没走近,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令她们退避三舍的留在原地。
若男则似乎习以为常,忙不迭的自墙上取下钥匙,打开角落的牢房。
“锵!”钥匙掉在地上。
三月和六月闻声,掩鼻趋前,火光照亮了牢房内,眼前的景象令它们惨不忍睹。
一去蜷缩的黑影卧在墙角,若不是还有人的身形,还真无法分辨出那究竟是不是人,只见他一动也不动的任老鼠在他身上攀爬,宽大的裤管露出像骷髅的腿。
“谁呀?”见到刺目的光线,丁秀才吃力的以双手撑地转身,沙哑的声音气若游丝。
若男咬着手掌才能避免自己哭出声,望着父亲一张脸已不叫脸,半边眼红肿的像馒头,整齐的牙齿如今参差断裂,一只胳膊向外折像是没有知觉的拖行着,偶尔几个白点从袖口掉出来,是蛆!
天哪!才事隔不到两个月。
三月和六月转身不忍见,眼角泛着湿意。
“爹!”若男咽下哽咽,轻换着。
“爹?”丁秀才吃力的抬起头,他眨了眨老眼,映入眼帘的是个明眸皓齿的姑娘,那熟悉的眼神……“若男?”他不确定。
“爹,女儿不孝。”若男跪在地,涕泗纵流。
“孩子,真的是你。”他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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