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9)
剑宝刀,那协铸剑师就该去喝西北风。”念君直言无讳。
说实话,她是有点不太相信他的铸造技术。一般看到的铸剑师傅都是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的壮胖汉。
而他除了长得比较高外,一间宽大的儒袍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感觉风一吹就会倒,虽然说在铸铁房里看过他袒胸露背,是挺精瘦结实有点肉,但,谁知道他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为了确保她心爱的宝刀不会被他敲成废铁,她决定自己来,反正他现在手也受伤而无法动手,不如由他口述,她来做。
“你放心,你不行,还有我,我是个很好的学徒。”
向来学什么都快的念君不信自己学不来铸剑技术,就像当她在所有人的嘲笑中,发誓要练成和尚才能练的易筋经,证明天下无难事,她办到了,当场跌断所有人的牙齿——被她打的。
他不行,天下就没人行了!她难道不知道“不行”两个字对男人的尊严是个侮辱。
杜寒飞咬牙忍住脾气,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被她激怒,“念君姑娘……”
“叫我念君,你怎么老改不了口?”
他深呼吸几口,“念君,打铁技术非一朝一夕就能学成。”
“我知道,我有的是时间。”找宝藏比不上她心爱的宝刀,连刀都保护不了,就算有再多宝剑名刀在手也是一样。
“你……”他头好痛!
“少爷,念君姑娘。”钟婶笑眯眯的捧着盘子进来,“来,别激动,先坐下歇息,有什么话等会再说,喝口茶润润喉退火,顺便来尝尝钟婶刚刚发明的莲子芙蓉糕。”
“好耶。”她明白杜寒飞为什么会长那么高了,这应该归功于钟婶。平常胃口都被零嘴给养饱,也不会想吃正餐,再加上他打铁的工作常常废寝忘食,三餐不定时,难怪他那么瘦。
“钟婶。”杜寒飞垮下肩,一股无力感袭上心。
“反正人也跑不掉,你怕什么。”钟婶一语双关,笑笑的瞅着两人,“好啦,我厨房里还有事要忙,你们慢吃。”
杜寒飞想了下也对,心顿时宽慰了不少。
蓦地眼尖的扫见那一盘盘的糕点快被她秋风扫落叶的态势吃光,他赶紧大叫,“等等,那是我的份。”
“要粪去茅坑。”念君端起最后一盘,狼吞虎咽入口,钟婶手工特制的零嘴让人垂涎三尺,若是痴君在这,她恐怕连沾上屑的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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