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8 / 9)
她不自觉地闭上了眼,脑海中竟浮现梦君曾拿给她看过的春宫图,好象图上也有男与女头跟头贴靠在一起的情形,本来她还觉得奇怪,以为他们是生下来就嘴黏在一起,跟梦君说,当时梦君眼带暧昧的笑着说,那是男女之间才有的接吻,以后她就会知道。
原来这就是接吻,那么火热,那么撼动人心,她好象真的醉了,一种她不熟悉的嘤咛逸出喉咙。
“抱歉,我逾矩了。”她的申吟拉回他的理智,他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她保持距离,以免再度失控,只是沙哑的嗓音泄了密。
“你可不可以再咬一次?”两颊酡红,她着迷的望着他红润的唇瓣,原来嘴对嘴的感觉那么好。
“你说什么?”他愣了下。她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她干脆用行动表示,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封住他那张老吐出孔孟言论的嘴,免得他又说出气死人的大道理。
“这是不对的……唔……”正准备长篇大论的杜寒飞嘴旋即被她甜美的霸住,沉醉在这甜蜜的接触,他由抗拒取回了主控权。
深长而猛烈的吻占据了她的嘴,吻得原始而狂野,他尽情的吸吮着她嘴中的琼浆玉液。
蓦然,一个嘶鸣的轻响引起杜寒飞的注意,他幽深冒着欲火的黑眸不悦的一扫,只见茂密阴郁的大树滑下一只不识好歹的毒蛇,正吞吐舌信缓缓的靠近他们。
他随手抓起地上的枯枝一掷,精准的射中蛇身,它当场断成两截从树干摔了下来,掉在念君脚边。
杜寒飞收回视线,继续与她缠吻,不识时务的飞禽猛兽最好不要挑这个时候出现,否则下场就跟那只毒蛇一样。
念君如果看到这一幕大概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没错,他不是一无是处的笨书呆,身为聂家子孙若无武功护身,怎可能躲得过天下众多不肖人士的袭击呢?只是母亲遗命要他立誓,若不是非常时刻,万分不得已,决不能轻易出手示人,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而现在应该是“非常时刻”!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这时浓雾渐散,云开月弄影,夜像湛蓝的纱布笼罩着相依偎的他们。
“你怎么会接吻的?”念君喃喃低问,温热的脸蛋贴靠着他宽阔的胸膛,聆听他规律的像催眠曲的心跳。
“人天生的本能。”其实在他成年礼后,钟叔就带他上妓院开荤,并告诉他,唯有真正的男人才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