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9)
装自己,却失去亲情,连最基本伦常都没尽到,更别提承欢膝下,现在更是连父亲的最后一面也看不到。
她拚命的回想父亲的模样,却是模糊的影子,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是在飞机上,好象他头发愈来愈稀疏,皱纹愈来愈密布,背已挺不直……该死的,她想不起父亲眼睛的颜色和父亲的笑容。
“怎么不开灯?”无声无息的脚步由黑暗走到她身后,由落地窗中映像出金色灿烂的光芒和深蓝宝石的明亮晶烁。
乍见玻璃窗映像她纤瘦的身影,空洞的眼睛盛着两颗易碎的黑色琉璃珠,苍白的娇颜没有一丝生气,他胸口为之抽紧。
他宁愿她大吼、骂他、打他,也不愿见她如此脆弱的神情,看来他有被虐待狂的倾向全因为遇见她。
“愿不愿意谈一下?”自新助理季玉蝉那儿得知她发生的事后,他便丢下工作赶来找她。
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软弱,但她身体觉得好累,而身后臂弯又是如此温暖的港湾,渐渐的,她整个人往后偎人他怀中,放松的叹了口气。
“借我靠一下。”
他的心涨满喜悦,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当然,随便你要靠多久都可以。”这是头一次她卸下强悍的面具,主动且温驯,想到这些日子他几乎忍不住要喜极而泣。
“你哭了--”地仰头望人他漾着水光的蓝瞳。
“没有啦!”他拚命眨回眼泪,不想露出懦弱的样子。“倒是你如果想哭就哭出来,我的胸膛借给你。”
陈竹筠唇角轻挑起一抹苦涩的笑,”那表示还是要还了--”看来他借过很多人。这么想之后,她胃里突地冒起微酸的泡沫。
“没有,如果你愿意,这个胸膛永远属于你。”脱口而出的誓言口让他差点咬掉舌头,这算不算求婚?
她噙着冷笑,“算了吧!我不想毒死。”使劲推开他,他和她是云和泥永远没有交集。
“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你身上的百花香味太多了吗?”陈竹筠越过他,拿起座位上的外套和皮包准备下班。
“等等,我送你回去。”
“你拿什么送我?总不会你开我的车送我回去,然后我再送你回饭店。”接着再被他身边的女人以利刃的眼神凌迟。
“可是你今天心情不好,开车很危险。”他上前抢下她的钥匙。
[谁告诉你我今天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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