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手工黑芝麻糊(七)(3 / 5)
性感洒脱的风度。
安意的脸一热,眼中闪过一丝迷恋:在北都的这些年,她见过很多出色的男性,可和霍南邶一比,都失去了颜色。
“怎么了,等着我有事吗?”霍南邶随口问。
“担心你,”安意迎着他的目光柔声道,“你忘了,以前你和朋友出去喝酒,我都要看到你回来了才睡得着。”
“瞎操心。”霍南邶快步到了酒柜前又喝了一杯水,这才惬意地叹息了一声,重新回到了浴室关上了门。
再出来时他已经穿戴整齐,经过安意身旁时随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快去睡吧,我要回去了。”
安意瞪大眼睛,眼看着他拉开门就要消失在眼前,她急急地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了霍南邶的衣服:“你去哪里?”
“回家啊,”霍南邶有些莫名其妙,“我睡不惯酒店的床。”
安意的脑中狂乱地闪过些什么,这一刻,她忽然想歇斯底里地质问霍南邶:你确定家里吸引你的就只是一张床吗?你这是中了那个傻兮兮的女人的毒了吗?你把我和冬茜姐抛到九霄云外了吗?
然而她没有问出口,这不是最好的时机。眼中的阴沉一闪而逝,她挤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好,不过不要开车了,我替你叫辆车,省得我提心吊胆的。”
出租车把霍南邶送到了小区门口,他下了车,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小区道路往里走去,初夏的深夜,空气中带着浅浅的草木清香,清新而舒适。
脑子里还有些胀胀的,他在楼下的玉兰花树下点了一支烟,看着烟雾袅袅升起。
尼古丁是个好东西,能麻痹神经,也能促人清醒,只有简沉安这样的怂蛋,才会为了妻女连烟都不敢抽。
两个保安巡逻了过来,一见霍南邶显然松了一口气:“霍先生您在这里啊。”
霍南邶点了点头,分了两根烟给他们,他自己就出身市井,向来对这些打工的很是客气。
保安一老一少,年轻的那个和他闲扯了两句,羡慕着道:“您太太可真漂亮,人又和气,听说是个大画家?”
霍南邶轻哼了一声:“算什么画家,整天往两块破布上涂啊涂,还不如刷墙挣钱。”
保安当他开玩笑:“那可是艺术,再说了,您太太还要挣啥钱啊,指挥您不就成了,您这大半夜的躲在这里抽烟,肯定也是您太太不让屋里有烟味吧?”
霍南邶的面皮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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